我把工作簽證和學生簽證的利弊對比,以及新加坡公司法的分析結果等等,都跟他倆說了一遍。
“咱現在就差個新加坡的合伙人就可以開干啦,”我興奮的說道,“以后,不但咱自已不用愁錢,還能幫助其他人賺更多的錢,你們感覺棒不棒?”
“聽著是挺好的,但是咱也不認識新加坡人呀?”杜樂拄著下巴沉思道。
“新加坡人我倒是認識幾個,就是不太適合合作。”我也沉思著。
“又能幫助他人,又能幫助自已,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李萱看著我問道,“你想找一個什么樣的合伙人?”
“嗯。。。我想這個公司就咱們幾個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做就行。新加坡的董事,最好只是掛名分錢,不要參與管理。”
“我有個表姐,是綠卡,她性格跟我差不多,有自已的工作,如果是掛名的話,可以見面聊聊看看。”李萱推薦道。
這是個好主意,都是中國人,思維模式差不多,又沾親帶故的,大家一起合作也放心。我心里合計著。
有道是,自助者天助。這不就萬事俱備了嘛!
“嗯。。。”杜樂猶猶豫豫的說,“咱這才來幾天,就開公司,能行嗎?”
“你覺得不行的原因是?”李萱歪著頭看著他問道。
李萱是個腳踏實地的人,有想法,有魄力,思維清晰,邏輯縝密。
我們倆一起看著杜樂。
杜樂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主打就是一個不自信,“咱們老老實實找個兼職干幾天得了,開公司太嚇人了。”
“兼職不合法呀,被抓到怎么辦?”我蹙著眉頭問他。
“那就被遣送回去唄,反正老師講什么我也聽不懂,肯定是畢不了業的。我回去之前,把被騙的錢賺回來還給我媽就行。”杜樂低著頭嘟囔著。
我跟李萱對視了一眼,怒其不爭,但我們很默契的都保持了沉默,沒有勸他。
每個人都有自已選擇的權利,有人想向上,有人想躺平,這就是陰陽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