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枯榮了15年……

我知道，再問下去，肯定還有第三種“無名的有毒氣體”。

算了，不問了。

師兄問我：“還想學(xué)抓鬼嗎？”

我：“不想了。”

太嚇人。

師兄的嘴角微微上翹，扯出了一個小弧度。

看上去，怎么好像有一絲得意的感覺？

他是故意讓我站在“下風(fēng)口”的？

“師父來新加坡了嗎？”我問。

“沒。”

“你現(xiàn)在拿什么簽證？”我問。

“我也是c9畢業(yè)的。”

哦，那我心里有數(shù)兒了——不是普通的工作簽。

“新加坡這么多人，每15年就要刨出來一遍，也太麻煩了吧？”

關(guān)鍵是也有危險。

“那倒不是，”師兄回答道，“有錢人才能埋土里。有錢人畢竟是少數(shù)。”

“少數(shù)有錢人才能埋進土里？那其他人呢？”

“火化后，放廟里。”

“廟里？廟怎么能放得下那么多人？”

“格子間，從上到下，一排一排的。”

“像圖書館一樣？”

“呃……”師兄猶豫了一下道，“也差不多。”

圖書館一樣，一層一層的骨灰架？

……還挺有畫面的。

師兄換了個話題：“你的命理機緣，適合多接觸一些不同的門派，融會貫通，才有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