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一錘砸扁這個憨憨,我尷尬的笑著,推推搡搡的把杜樂推回我們屋。
海哥在后面跟著往回走,他問我:“你覺的不是風水的問題嗎?”
“不好說?!蔽乙蚕氩幻靼?。
“你看你看,我就說你是故意的吧。風水的問題,你能不會嗎?”杜樂不服氣的起哄道。
我白了他一眼:“醫生會治病,難道就能包治百病嗎?”
杜樂想了想:“好像也對,但星辰怎么辦呀?不幫她解決好的話,她就要搬家了呀!下次還不定搬進來個什么人呢?我不想讓你星辰走。”
杜樂說得這點,我倒是認同。
星辰人確實不錯,但總這么病著,也不是個事兒。
我想了一下道:“你們在屋里待著,我自已再去看看,人多了太擠。”
說完,我就又到了隔壁。
舉目所見,就這么點兒東西,實在是找不到原因。
星辰也很低落:“算了,可能是我跟這個房子,八字不合,我再搬去其他地方試試。”
“跟房子八字不合?你這是封建迷信?!蔽倚Φ?。
她跟著苦笑了一下道:“不迷信也不行了呀。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讓你像我一樣,天天生病,你肯定也得迷信。”
那倒也是,人在莫名其妙的未知面前,難免會心生恐懼。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她。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也不能讓她硬扛著不搬家。
而且,我隱隱的感覺,她如果搬了家,真的就會好了。
但不舍也是真的,大家都磨合的都挺好的,再換個人進來還不定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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