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帶情緒,只是語氣平和的敘述了一個事實。
他瞬間就啞火了。
我一開始真的沒打算不教他的,但后來發現,實在是帶不動。
鐘雨自已心里也是有數的。
等他冷靜了一會兒,我問道:“你想在這里聊,還是去會客室咱們單獨聊聊?”
他愣了一會兒,小聲說道:“會客室里聊吧。”
一邊說著,一邊往會客室走去。
我跟在鐘雨后面走,順便喊了一下裴月瑤,“欣怡還在門口,你去把她叫回來吧!”
裴月瑤快速的掃了一眼鐘雨的背影,朝門口跑去。
進了會客室時,鐘雨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薅著自已的頭發,一不發。
“長脾氣啦?”我問。
“大不了不干了!”他用最慫的動作說著最硬氣的話。
“回國你有更好的選擇?”我揀著他的痛處戳。
能選擇出國的人,大部分是在國內沒什么更好路可以走,才不得不離鄉背井的。
果然,他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不停的薅著頭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爆發,只是懦弱的人,豎起的防御的刺。”
他抬起頭,紅著眼眶看向我:“那你說我現在能干啥?我在哪兒都是廢物。”
“我有義務幫助你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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