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一臉疑惑地看著吳昊,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吳昊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我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風水大師!”
他一邊說著,臉上還露出一副“你的馬甲”掉了的得意笑容。
“就這?你至于這么興奮嗎?”我無語地看著他,“從哪兒聽說的?”
“我老鄉說的,他說他朋友跟你是舍友,把你說的神乎其神的。我之前還以為是跟你重名兒呢!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師父你!”
“謠止于智者?!蔽译S口回道。
“別介呀,剛好有個事兒,不知道去哪兒找大師給看看,你看,這一瞌睡就來枕頭了啊?!眳顷粷M懷期待地看著我。
“我能幫你什么忙?幫你追女人的事兒,我可不干。”我白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吳昊說著,一臉嚴肅了起來,“我家有個表哥,才四十出頭,突然被查出來是尿毒癥。這個表嫂也得了抑郁癥?!?
“然后你就找我?”我問道。
“師父,你就幫幫我嘛,幫忙檢查一下他家的風水,勝造七級浮屠乘以二呀?!眳顷婚_始死纏爛打。
我被他煩得不行,只好答應,“行,晚上請我吃飯,我就幫你看一眼?!?
他從星辰的同事那邊知道我的話,一頓飯是他們那一掛的“行情價”。
我也不好亂了“行情?!?
“沒問題,師父,那就這么說定了哈!”吳昊高興地歡呼起來。
約好了晚飯,吳軍就跑出去跟其他人辦理訂單的交接手續去了。
沒過一會兒,他就從那些八卦的嘴里,聽說了鐘雨發瘋的事,便又連忙跑去會客室找鐘雨了。
大概是他倆進公司時間差不多吧,總有一種特殊的情懷。
鐘雨在公司唯一的朋友,就是吳昊。
很多人在我面前說過鐘雨不行,只有吳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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