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孫奇瑞那邊,都沒回復杜樂的信息。
直到臨近傍晚的時候,估計孫奇瑞休息好了,我們才再次去他家找他。
走到門口,杜樂興奮的就準備上去敲門,我又一次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細聽了一下,確實有聲音,便對杜樂道:“晚飯咱們還是回家吃吧,不知道海哥和星辰他們晚飯怎么安排。”
杜樂懵懵的問:“咱們今天不是來找孫奇瑞嗎?他一直沒給我回消息,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他非得上前敲門。
我使勁兒拽著杜樂往外走。不過他這體格子,我還真是拽不動。
“我丟不起這個臉,你非要敲的話,等我跑遠一點你再敲。”我說著就往后撤。
杜樂理解不了我的意思,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看樣子,必須得給他一個他能接受的理由:“就算我們要找孫奇瑞,那也得看人家方不方便不是?”
杜樂閃爍著八卦的大眼睛問:“又不方便?你這次是算出來的,還是又聽出來的?”
“算什么算?!你耳朵呢?一點兒都不干活的嗎?不能自已聽聽嗎?”我沒好氣兒道。
他安靜了一會兒:“沒有高歌呀!”
哎,他這耳朵,跟智商差不多,在欠費的邊緣。
“如泣如訴,你再聽聽。”我無奈道。
他胖胖的身體,趴在了門上,一動不動。
這時,對面的門兒開了,走出來一對中年的馬來人夫婦。
大家尷尬的互相笑了笑,杜樂還掛在門上。
我捂著臉,不想繼續看杜樂的傻樣,反正也拽不動他,我自已往下樓下走去。
我一走,杜樂屁顛兒屁顛兒得跟在我身后,賊嘻嘻的小聲說道:“真的聽到了。三合,你耳朵真好用!”
我怎么聽著,他好像是罵人似的。不想理他。
杜樂走了幾步,突然停住了,擔憂的道:“孫奇瑞這是夜以繼日呀,身體能抗的住嗎?我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叫他出來一趟,看看他吧?不放心啊!”
之前,孫奇瑞傳授的“手藝人”,杜樂沒懂。
看樣子,現在還是沒懂。
生理衛生課的知識,他學的倒是牢固,還記得“傷身體”這個茬兒。
我無語的瞥了他一眼,繼續往下走。
杜樂趕緊墊幾步,跟了上來,問道:“三合,你不擔心孫奇瑞嗎?咱畢竟一起來的呀,他要有點兒什么事,你于心何忍呀!還有薇薇,她也是咱同學呀!”
聽聽,這大過年的,都說的是什么話!
短短一句話,他點了幾個人?
不想理他,我繼續加快了腳步。
杜樂在后面跟著一路小跑,突然,他兩眼放光:“三合,你一點兒都不擔心孫奇瑞,是不是你算過了他沒事兒?”
心累,不想說話。
一路無,往我們的住處走去。
是我單方面的,一路無。
杜樂替我說了我的那一部分。
沒錯,他自問自答的說了一路,主題是,我到底是不是給孫奇瑞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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