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此時可以說什么,因而便只是默默不語。
阿茵道:“其實,這段時間,我們也一直有在打聽各種宇宙能量、氣功治病等信息。
但無一例外的,都沒有約到。
我想,離開的時間,大概是jaya自已選的。
他走的時候,開罐的奶粉,只剩了一天的量。
開包的紙尿褲,也只剩了半天而已。
都是剛剛好要用完,一點兒多余的都不浪費。
我本來以為,只要鍥而不舍,假以時日,我們總會約到不同領(lǐng)域的大神的。
對未來,我們是充滿希望的。
只是沒想到,jaya不等了。
我小的時候,還有一個哥哥。
因病住院,沒搶救過來。
這幾十年來,我媽媽一直在自責(zé)。
她總懷疑是醫(yī)院過度治療導(dǎo)致的。
她常常悔恨,如果當(dāng)時沒去醫(yī)院就好了。也許,還有自愈的奇跡。
但jaya的離開,一分鐘也不差的在點醒我們。
他既提示我們?nèi)メt(yī)院,避免我們自責(zé)沒有照顧好他。
同時,又半分鐘的搶救時間都沒給醫(yī)院留。
無論如何,是怪不到醫(yī)院的頭上的。
自然,也就不存在過度治療的問題了。
他想告訴我們,孩子要走,就是要走了。
與外在的一切都無關(guān)。
他能開心快樂的陪伴了我們這么長時間,我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謝謝你為他所做的一切。
我打電話給你,一個是,有始有終。
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通知你。
另一個是,我想把你整理的版本的《地藏經(jīng)》,助印一些,結(jié)緣給大家。
希望你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