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沒事兒的,人各有所長嘛。
我雖然嘴笨,但我腦子聰明啊。
我知道自已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的。
今天這個人是君君的朋友,我才直接打電話的。
我很少直接聯系工人,不會都被我說黃了的。
放心吧。”
我媽給我飄來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兒。
她也知道,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
我就是不喜歡說那些好聽卻不實用的,她再怎么批評我也沒有用,便也放棄了。
我還想再做最后一次的努力,試圖說服她跟我和我爸一起去新加坡玩兒。
我猜她是不舍得花錢。
但我剛一提個頭兒,她就又一次堅決的打斷了我的話:“我可不要去花錢買罪受。”
她又補充了一句:“你們要是錢多燒的慌,你們愿意去就去吧。
我也不管著你們。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
我則在暗暗的想,剛剛她還嫌棄我說話不圓滑,不會說好聽的。
我這性格,大概還是能找到根源的。
不過,我可不敢說出來,說出來難免又是一頓硬剛。
兩個人,但凡有一個說話圓滑的,都剛不起來。
不去就不去吧,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
那我就跟我爸出去玩好了。
跟我們一起走的這個廚師叫小凱。
第二天,我給他安排面試,申請簽證,買保險,買機票,辦好了全部的手續。
一切妥當后,我們一起飛回了新加坡。
到了新加坡,我帶著我爸一起,去給小凱做的體檢,然后把他送去了他申請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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