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飛來橫禍!
    有這樣說話的嗎?
    黃遷差點就要暴走,老子不伺候了總行吧?
    可想到自己的前途和烏紗帽,又只得咽下了心中這口氣:“胡公子,這不是你們倆發起的辯論嗎?我只是主持公道,至于最后誰輸誰贏,還是看你們的口才啊!”
    對啊!
    胡宗恒這才回過神來,這是公開辯論啊!
    他被沈安給氣傻了,怎么忘記這檔子事了?
    “沈安,你是不是已經理屈詞窮了?”胡宗恒也開始了人身攻擊:“我看你是黔驢技窮,只能靠拖延時間來茍延殘喘了!”
    “不過,你可別忘了,道理要辨過才知真假,你啞口無,便已經說明了一切,你輸了!你徹頭徹尾的輸了!”
    “換句話說,你已經承認了你和安雅君通奸!承認了你辱沒了皇家的名聲!”胡宗恒說著走到沈安身旁。
    聲色俱厲的喝道:“我再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若是你再拿不出證據,又一直顧左右而他的話,我就只能請黃大人和京城百姓定下輸贏了!”
    看著他咄咄逼人的樣子,沈安依然如故,仰頭把手中之物一飲而盡,靠在椅背上,手往后一抬,李二狗十分乖巧的又給他倒了一杯。
    不過沈安這次沒喝,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他朝胡宗恒笑了笑:“胡小丑,你是讀書人對吧?”
    “對!”胡宗恒點頭。
    “圣人云,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可是我看你完全把德拋到了腦后啊!”沈安嘲諷道,他還沒等胡宗恒開口反駁,接著問道:“你知道什么是抓奸抓雙嗎?”
    “廢話少說,有本事你把安雅君請過來對質啊!”胡宗恒一聽沈安提到抓奸的事情,憤怒的眼神中忍不住閃過一絲得意。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沈安連連擺手,他走到臺前,從一個百姓手中拿過一張春宮圖:“你既然可以畫出如此惟妙惟肖的圖來,想來是看到了我跟安雅君茍且之事吧?”
    “這……那是自然!”胡宗恒猶豫片刻,轉眼便恢復了神色,昂著頭說道。
    “也就是說,圖上的女子,就是你按照安雅君的容貌所畫了?”
    沈安指了指紙上污穢不堪的畫面,他不開口則已,開口就掌握了整個局勢。
    胡宗恒已經不知不覺被沈安牽著鼻子走了,有問必答。
    “對!這就是安雅君!”
    “那真是可惜了!”沈安抖了抖白紙,隨后往空中一丟:“胡小丑,我看你得找個郎中好好看看眼睛了,當然也有可能是腦子出了毛病!”
    “你……你什么意思!”胡宗恒怒吼,沖到沈安身前。
    他突然想到沈安之前吟唱安雅君的半首詩詞,腦筋急轉之下,又抓到了一個破綻。
    “沈安,我不管你想說什么,但是你已經輸了!”
    “為何?”沈安不解的問道。
    “你剛剛所唱的可是安雅君的半首詩詞?”胡宗恒問道。
    “是又如何?”沈安反問,心中冷笑,傻子,才反應過來嗎?
    看來你家主子并沒有把你當心腹啊!
    連半首詩詞背后的故事都沒告訴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