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姍姍看著全身血跡的男人,不是不想握手,只是有些害怕,于是看著張旦點了下頭。
    林天則完全不搭理張旦,指著門面房的大門。
    張旦立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然后點頭哈腰的開口道:
    “謝謝林天先生給我這次機會!”
    “我一會會好好珍惜的!”
    “我會好好做人的,有事兒的話,您隨時吩咐,我隨叫隨到!”
    話音剛落,張旦便灰溜溜的背著荊條退了出去。
    剛邁出門面房的大門,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大門關了。
    張旦被碰了一鼻子的灰,但是他不生氣,因為自己至少撿回了一條性命。
    只要可以活著,他現在也追求的不多了。
    因為這個林天別看二十來歲的,但卻不是一般人能搞得。
    把自己背上的綁著荊條繩子給拆開,后背全部都是血。
    然后把自己身上被荊條弄壞的衣服,直接撕爛直接拿起來擦著后背上的血。
    疼到像是帶了個痛苦面具。
    然后拿起外套披在了身上,轉頭看著地上跪著的凌風,也是瞪了他一眼開口道:
    “站起來吧!”
    凌風忍者痛嘗試著往起站,疼痛遍布全身。
    因為他跪的時間長了,但是最起碼是個武者,所以最后還是站了起來。
    站起來一邊跟著張旦離開,一邊好奇地開口發問:
    “老板,我跪了這么久,但是我還是不懂,為什么要對林天這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因為凌風其實帶現在都不知道為什么要下跪。
    只知道如果不跪在他面前,會丟了性命,但是具體的事情他還是不得而知。
    張旦漸漸的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一旁的凌風,開口道:
    “你是我的一條狗你知道嗎?”
    凌風瞬間皺起了眉頭看著張旦,開口道:
    “我知道啊,但是。。這跟林天又有什么關系呢?”
    張旦沒好氣的瞟了一眼旁邊的凌風,大喝道:
    “我是李耿大老板的一條狗,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