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詞收回了抬起的手,尷尬的閉了閉眼。
    看來李昱是沒有認出她,還好自己沒有喊李昱的名字,否則就太尷尬了。
    她和王珠再次回到咖啡廳,剛剛還混亂-->>不堪的咖啡廳,此刻因為警察的到來,瞬間靜下來,客人都走光了。
    本在地上扭打的李華碧和崔雪茹也被兩個警察分開,擒拿在了地上,十分狼狽。
    崔雪茹猶如一個潑婦,破口大罵:
    “李昱,你是不是有病,陳警官派你來是幫我抓林驚詞的,你抓我干什么?!我的胳膊好疼喲!”
    林驚詞聽見崔雪茹說的這句話,瞬間明白了李昱為何會來的這么巧了。
    肯定是她給崔雪茹打完電話后,崔雪茹自己找的警察,準備抓她的,誰知道,這搬起石頭卻砸到自己的腳了。
    想到這,林驚詞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是秉公執(zhí)法,你們在公共場合打架斗毆,就是我要執(zhí)的法。”李昱面不改色,然后向另外兩個警察遞了個眼神,那另外兩個便衣,心領(lǐng)神會的就把崔雪茹和李華碧帶走了。
    王珠見狀,立刻跟了去,畢竟她是證人之一。
    咖啡廳里,只剩下林驚詞和李昱兩人。
    林驚詞看向李昱,還未開口,就看見了李昱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她會過意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李警官,要是在公共場合跟她表現(xiàn)的很熟,對雙方都有影響。
    離開米立方,來到地下停車場,李昱車上。
    林驚詞上了副駕駛,才放開膽子說話:
    “李警官,還好今天來執(zhí)法的人是你。”
    “怎么說?”李昱笑了笑,露出兩顆俏皮的小虎牙,跟剛剛嚴肅權(quán)威的警察,完全不同。
    這笑容大大的減緩了林驚詞的緊張感,就算她和李昱見過幾次,人家畢竟是個警察,對警察的敬畏,是從小就刻在骨子里的。
    林驚詞也笑了,說:
    “因為來的要是陳警官,他肯定就幫著崔雪茹了。”
    “本來的確是他來的,可是他臨時拉肚子,沒辦法只好我來了。”李昱說到這個的時候,眼底浮現(xiàn)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陰暗。
    陳警官的確是拉肚子才來不了的,可具體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拉肚子,只有李昱知道,但他永遠不會說。
    “這是緣分!”林驚詞想到了什么,把那枚已經(jīng)修復(fù)好的翡翠玉佩遞到李昱面前,
    “這個我已經(jīng)修好了。”
    手里的翡翠項鏈被李昱接過去,他看了一會,眼底逐漸浮現(xiàn)驚艷。
    “這是你修好的?”
    三天前,這翡翠項鏈還是碎成幾半的碎片,才不到三天,林驚詞竟然把這翡翠恢復(fù)的完好如初,一絲兒裂縫也看不出來了。
    這樣的手藝,就是傳承工匠也不見得能有這么好。
    “是的,我大學學的文物修復(fù),修起來也就格外得心應(yīng)手,算不得什么,同專業(yè)有好多學姐學長比我還要厲害。”林驚詞笑著回答。
    “你這是謙虛,我就沒見過誰,比你修的更好。”李昱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
    林驚詞聽著這陣夸獎,只覺得有些飄飄然,笑著岔開話題:
    “我修好這個,是為了證明我清白的證據(jù),我準備再起訴崔雪茹了。”
    讓崔雪茹狗咬狗,只是林驚詞出氣的方式。
    她的最終目的,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