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驚詞早早地起了床,臉上的被打的痕跡沒完全消散,又是頭一天上班,她就化了個淡妝。
    換好衣服下樓,一身黑色襯衫的霍君寒已經(jīng)在玄關(guān)處等她了,背靠門框,陽光從射來,拉長了他的影子,清冷的眉目間藏著幾分疏離感。
    矜貴的過分,令人心跳加速。
    林驚詞愣了一下,便傳來霍君寒打趣的聲音
    “怎么,為夫秀色可餐?”
    林驚詞臉一紅,連忙低下頭,加快了腳步。
    換好鞋,準(zhǔn)備出發(fā)。
    這時候,霍君寒突然回頭打量著林驚詞,總覺得哪里不對。
    他托著下巴,從上往下掃視。
    小女人化著淡妝,一身低調(diào)白色修身長裙,襯出她沉靜淡雅的氣質(zhì),很美。
    最重要的是,這裙子把她全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分毫不露。
    霍君寒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從左至右掃視。
    等到看見林驚詞空落落的手腕時,才驚覺不對。
    霍君寒眸子微微瞇起,有些不悅,
    “你鐲子呢?”
    “鐲子…我摘下來放在化妝臺上了,”林驚詞不自然的把空手腕往身后藏了一下,
    “我畢竟是第一天入職的小員工,帶那么名貴的鐲子去上班,難免惹人非議。”
    “去拿來戴上。”霍君寒直接打斷她的話,
    “鑒定室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誰敢非議你,誰就滾出公司。”
    霍君寒態(tài)度十分強(qiáng)硬,讓林驚詞有點抗拒。
    她抬眸看了一眼霍君寒,有些猶豫,可霍君寒根本不給她猶豫的機(jī)會,大手捏著她的肩膀,將她轉(zhuǎn)了過去。
    命令性口吻,“去拿。”
    林驚詞皺著眉,薄肩微微往內(nèi)收著。
    她不是不愿意戴鐲子,也不是不愿意去上班,她就是不愛聽霍君寒這命令的語氣。
    內(nèi)心掙扎一番,她還是上樓去拿鐲子了,只是再下來時,臉上已經(jīng)沒了笑容。
    而這一點,霍君寒置若罔聞,他只在看見她手腕上鐲子時,笑了一下,隨后又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走,去公司。”
    二人坐上邁巴赫,林驚詞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霍君寒這樣,有些強(qiáng)迫性。
    她想跟霍君寒溝通一下,一轉(zhuǎn)過頭來,手里就多了一塊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