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詞愣在那里。
    她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要她道歉?
    憑什么?
    林驚詞不愿地別開了頭。
    “晚晴身體不好,你就是道個歉,又能怎么樣呢?”霍君寒的聲音響起。
    林驚詞在聽見這句話時,心像是被打了一拳,疼得要命。
    婉晴。
    多么溫柔的稱呼。
    她不明白,就一天不見而已,霍君寒對沈婉晴態(tài)度,怎么直接轉(zhuǎn)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兒。
    可無論怎樣,霍君寒又站在了沈婉晴那一方。
    眼球上覆滿了淚,死死咬著牙才沒哭出聲。
    那聲“對不起”,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沈婉晴將林驚詞此刻的掙扎收入眼底,嘴角勾笑。
    林驚詞這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可比一聲“對不起”讓她暢快多了。
    沈婉晴又扯了扯霍君寒的衣領(lǐng),
    “算了,君寒,我不想為難她,走吧。”
    霍君寒抱著沈婉晴離開,林驚詞依舊坐在病床上,心如死灰。
    ……
    霍君寒抱著沈婉晴回了vip病室,將人放在床上,就準備轉(zhuǎn)身出去,手腕被沈婉晴拉住:
    “君寒,不要走。”
    “你不是心臟又疼了嗎?我去給你找醫(yī)生。”霍君寒說。
    沈婉晴搖頭,
    “剛剛在你懷里躺了一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呢,”沈婉晴淺笑,
    “君寒,你陪我說說話吧?”
    雖然霍君寒對沈婉晴改變了一些態(tài)度,但心底仍舊嫌惡,他將沈婉晴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我去幫你打一壺熱水。”
    闊步離開。
    沈婉晴坐在病床上,面色凄然。
    沒想到霍君寒還是這樣抗拒自己。
    她剛有點落寞,電話就響了。
    是好閨蜜陳靜怡。
    “喂,靜怡。”
    “晴晴,你好些了嗎?”
    沈婉晴看著自己的指甲,“有君寒陪著,怎能不好?”
    “哈哈哈,你這個人還真是見色忘疼,”陳靜怡笑了笑,
    “我給你支的招好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