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關愛,令南寶伊喉頭哽咽,她不想再隱瞞,哭著開口:
    “驚詞,你知道嗎,白浪舟那個混蛋,跟沈婉月住一塊了……嗚嗚嗚……”
    “我就是氣不過,白浪舟那個混蛋,平時有潔癖,那什么的時候都要和我出去開酒店,現在竟然跟那個女人住一塊兒,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
    林驚詞聽南寶伊絮叨,眼神心疼。
    這一個月來,南寶伊天天找朋友喝酒,林驚詞還以為南寶伊放下了,向以往一樣在準備下一場,沒想到心里憋著這些事兒。
    同時,也正是因為南寶伊這樣,林驚詞對白浪舟是徹底喪失了友情。
    等南寶伊睡了,林驚詞穿著羽絨服出門。
    聯系了好幾個人,林驚詞才知道白浪舟現在歐若拉夜店喝酒。
    林驚詞在夜店外打了好幾個電話,白浪舟都沒接,只能自己進去找人。
    然而還沒進去,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我就是進去找個人,馬上就走。”
    保安態度很強硬,
    “不行,歐若拉不是你這種沒身份的人能進的,要是得罪了里面的大人物們,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說完,還不忘用他那小瞇眼打量林驚詞。
    眼神要多輕蔑有多輕蔑。
    林驚詞沒空計較,只說:
    “那你能不能幫我把一個叫白浪舟的人叫出來,你就說我找他有點事兒。”
    一邊說,林驚詞一邊把包里僅有的五百現金塞給了保安。
    “天氣冷,這是我請大哥喝茶的。”
    保安見了錢才稍稍松口,轉身進去。
    不到十分鐘,保安就出來了,大手一揮:
    “沒見著你說的周郎白白浪舟的。”
    哪兒是沒見著,根本就是拿了錢不認真。
    林驚詞氣得不輕,沖上前一把掏進了保安的衣服口袋,想把那五百塊錢拿回來。
    保安輕而易舉按住她的手,兩道濃眉一皺:
    “你干嘛?”
    “你沒誠信幫我辦事,那你就不該收我這個錢!”
    她在氣頭上,完全沒注意到彼此之間的力量懸殊。
    保安將她的細胳膊細腿拔出來,然后輕輕一推,她猝不及防就往后倒去。
    身后可是樓梯啊。
    林驚詞下意識就閉上了眼睛,并且做好了接受頭破血流的結局。
   &nbsp-->>;千鈞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