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南寶伊平時的大小姐氣焰,在此刻磨得一干二凈。
    灰溜溜的進門,低著頭看腳尖,“哥,我知道錯了。”
    “錯在哪了?”
    南寶伊愣了一下,求助般地看向林驚詞。
    霍君寒一拍桌子,一改方才的溫柔,嚴肅的叫人害怕。
    “看你嫂子干什么,還想讓她幫你求情?”
    林驚詞將霍君寒發怒的模樣收之眼底,她發現,霍君寒好像只有對自己的時候,才那么包容。
    她發動自己的優勢,戳了戳霍君寒的后背,小聲開口:
    “要不是那個龔權心思不純,想欺負寶伊,白浪舟也不會動手。”
    手被霍君寒反手握住,霍君寒對她時,又恢復了那溫柔的一面,開口:
    “她什么脾氣,能讓人揩油?那一幕,如果不是她故意讓白浪舟看見,誰能看見?”
    林驚詞沒想到有內幕,下意識看向南寶伊。
    看南寶伊心虛的神情,就知道霍君寒說得是對的。
    一時間,林驚詞倒不知該怎么說了。
    南寶伊吐了下舌頭:
    “誰讓白浪舟和沈婉月一天蹬鼻子上臉,哪哪兒都能看見他們,再說了,那龔權也是欠揍啊!”
    “是,都是別人的錯,那出了事兒,自己怎么擺不平呢?”霍君寒的溫柔面孔又消失了,
    “你和白浪舟之間,斷了吧。”
    南寶伊還想開口辯駁幾句,就被霍君寒搶先一步:
    “再狡辯,就到老爺子面前去狡辯。”
    說完,霍君寒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林驚詞摸了摸南寶伊的頭發,溫聲安撫: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寶伊,你清醒一點,我吃過苦,才會勸你,白浪舟和沈婉月拉扯不清,不是良配。”
    說完,林驚詞跟了上去。
    霍君寒在車上等她,雕刻般完美的側顏清冷如畫。
    看得出來,他還在生氣。
    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林驚詞放低了姿態哄他:
    “要是沒有你,今天的事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小女人的聲音軟軟的,一下就將霍君寒的心融化。
    自從上次出院,林驚詞一直對他不冷不淡,雖然沒有抗拒,可-->>就是那種拒之千里之外,叫他難受。
    而此刻,他明顯能感覺到小女人對他的態度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