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上的抽痛占據(jù)上風,林驚詞說不出話來,就那樣呆愣地躺著。
    霍君寒對她,甚至沒有一句慰問。
    她怎么好意思,再向霍君寒開口關于媽媽的事情?
    深深吸了口氣,林驚詞側開頭,眼淚如絲線般滑落。
    “我想休息一下,請你出去好嗎?”
    聲線都是壓不住的顫抖。
    如果不是緊攥著床單,恐怕就忍不住發(fā)出哭腔了。
    太狼狽,也太卑微。
    可這話落在霍君寒的耳中,就成了默認和心虛。
    果然如此。
    醒來對他一句解釋都沒有。
    看來真是打定主意要跟顧清俞私奔了。
    霍君寒下巴繃得很緊,脖頸上的青筋都突起來了。
    從來沒有人能這樣背叛他!
    一陣沉默地對峙之后,霍君寒摔門而去。
    兩人不歡而散。
    前腳霍君寒走了,后腳一抹咖色身影進入了眼簾。
    林驚詞抬眸,就看見顧清俞抱著一束白玫瑰,進了病房。
    那張秾麗的臉上,帶著關切。
    女人都是感性的,林驚詞見到這樣紳士的顧清俞,再對比霍君寒的冷漠,心中既是感動,又是心酸。
    顧清俞將白玫瑰放床頭柜上,才開口:
    “當時霍君寒強行將你帶走,我沒能阻攔。”
    顧清俞這是在跟她解釋。
    屬于顧清俞的領導濾鏡還沒消失,這樣的態(tài)度,讓林驚詞挺不自在的。
    她連忙開口:
    “沒事兒,謝謝顧總。”
    “我有件事兒想麻煩顧總。”
    顧清俞:“你說。”
    其實林驚詞挺糾結的,可轉念一想,在整個s城,除了霍君寒和顧清俞,她想不到還有誰能幫她對抗霍老爺子了。
    “我媽媽在這所醫(yī)院的16樓,能不能拜托顧總幫我照看一下我媽媽?”林驚詞咬了咬唇,
    “放心,不讓顧總白送人情,等我身體好起來,就可以幫顧氏集團接單了。”
    只見顧清俞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溫和,回答她:
    “當然沒問題,朋友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不是嗎?至于其他,以后再說。”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