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想著,浴室門就被林驚詞打開了。
    白色浴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得嚴嚴實實,只是低頭拿吹風機時,領口開闊,春光外泄。
    霍君寒喉結微動,掐滅了香煙,走了過去。
    順手接過小女人手中的吹風機,幫林驚詞吹頭發。
    順滑的長發穿過手指,留下馨香。
    纖長的脖頸隱隱透著淡粉,誘人至極。
    再往下,便是春色滿園。
    霍君寒挺想的。
    他也確實表現出來了。
    林驚詞察覺到的時候,霍君寒的手已經不老實地鉆進了她的浴袍里。
    都是年輕的男女,沒什么害羞的。
    林驚詞坐在化妝臺上,化妝品散落一地。
    但顧不上那些了。
    最后兩個月的夫妻,她就盡情享受好了。
    有力的身軀,噴張的青筋,滴落的汗水。
    化妝臺上的鏡子里,映出一對瘋狂的男女。
    只差最后一步。
    就在此時。
    林驚詞猛地推開了霍君寒。
    一切戛然而止。
    霍君寒懸空的手倏地握緊了,“你怎么了?”
    林驚詞捂著臉,“對不起,我……我做不到。”
    她的聲音都在抖,肩膀也顫的厲害。
    霍君寒心疼極了。
    挺掃興的。
    但霍君寒不忍心責怪她。
    他將她擁入懷中,輕拍后背。
    “做不到就慢慢來,放輕松,像以前一樣。”
    林驚詞縮在他懷里,背上沒肉,連后脊骨都清晰可見。
    她聲音小小的,
    “可是我一閉上眼,就是姑姑和爸爸,我做不到,霍君寒,我真的……”
    太招人疼了。
    霍君寒的心都化了。
    他親了親林驚詞的臉蛋,“那就不做了,我們睡覺吧,嗯?”
    他將林驚詞放進被窩,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再出來時,小女人已經睡著了。
    那么柔和,恬淡。
    霍君寒舍不得睡,去陽臺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那頭才接通。
    郭繁迷迷糊糊的“喂”了一聲,挺不耐煩。
    “是我。”
    霍君寒的聲音落下,那頭瞬間沒了瞌睡。
    畢竟霍君寒是那所醫院的老板。
    郭繁清了清嗓,“霍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我太太的病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她不能接受催眠治療,有沒有其他辦法?”霍君寒開門見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