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霍君寒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林驚詞捏緊了衣角,耳垂發紅,不好意思的說:
    “那個,我們先回車上去吧。”
    她說完,就轉身往觀光車上走。
    一個轉身,霍君寒就清晰的看見,她淺色牛仔褲上,有一抹紅色。
    霍君寒頓時明白了,林驚詞這是側漏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跟自己說。
    他迅速上車,將觀光車開回原址,然后護著林驚詞回到保姆車。
    上了保姆車,霍君寒又周到的幫林驚詞拿東西,拉窗簾,樂此不疲。
    林驚詞攥著內褲,“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她臉皮薄,自然不肯讓霍君寒看見那些臟東西。
    霍君寒也懂她的心思,頭一次沒有強硬,尊重了她的話。
    “什么都見過,還怕我嫌棄什么?”
    霍君寒說完,就下了車。
    林驚詞在原地,臉又不經意的紅了。
    她能說什么?霍君寒太不要臉了!
    明明都要離婚了,還這樣。
    同時她又難免難過,都要離婚了才對她這么好,這無疑是在她心上留下一個隱患,等離了婚,她會時時刻刻想起這個隱患,然后繼續傷心。
    氣就氣在,她明明明白這個道理,卻還是無法避免的動容。
    沒有什么比清醒著墜落,更加痛苦了。
    她不愿多想,匆匆脫下臟褲子,換上霍君寒提前給她準備的棉織褲。
    然后,她就把臟褲子放進了一個口袋,準備等會扔掉。
    然而霍君寒在上車之后,很順手的就接過了她手里的臟褲子口袋,下車扔掉。
    一切太快,林驚詞都沒來得及反應。
    “褲子不要了,回頭再買新的。”霍君寒解釋。
    林驚詞這才反應過來,她不自然的咬了咬唇,“我就是覺得挺臟的。”
    “別人的確實臟。”霍君寒隨口說了句。
    看似無心的話,落在林驚詞耳中,就別有深意了。
    在有潔癖的霍君寒眼中,只有她不臟。
    *
    第二站,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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