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微微尷尬。
    畢竟兩人關系緊張。
    “既然你回來了,我們不妨現在就去辦理離婚證。”林驚詞開門見山。
    此話落下,霍君寒眼眸幽暗。
    “你對拋下我,不辭而別,就沒有什么解釋嗎?”
    說到那件事,林驚詞不禁捏緊了衣角。
    她竟然從霍君寒的語氣中,聽出點委屈的意思。
    不過,林驚詞一點不覺得愧疚,她的心中只覺得怨恨。
    林驚詞面無表情,“需要什么解釋?”
    迎面對上霍君寒的眼神,她竟然還讀到了一絲不可置信。
    霍君寒一向四平八穩,眼里竟然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別開臉,林驚詞繼續說: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就當是酒后亂性。”
    這句話無疑是針。
    霍君寒怒極反笑,“酒后亂性……你把我當什么?”
    林驚詞沉默,避而不答,只說:
    “我們還是先去辦離婚證吧?!?
    手腕一重,力道很重,林驚詞盯著霍君寒,就見他眼角薄紅,薄唇翕合:
    “我問你,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么?”
    “松開我!”林驚詞掙扎著,越掙扎,越緊。
    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骨,都要被捏碎了。
    她痛的吸冷氣,可對方還在重復: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你說??!”
    啪!
    霍君寒的聲音淹沒在清脆的把掌聲中。
    這場桎梏,也被這個巴掌終結。
    五個手指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霍君寒的臉上隆起。
    他用舌頭抵了抵嘴角,還沒說話,林驚詞就拒絕回答的開車門準備下車。
    霍君寒怎么會讓她走,長臂一撈,女人單薄的身體輕而易舉就回到了懷中。
    女人身上獨有的馨香灑了他一臉,特別安撫人心。
    霍君寒貪婪的吸著,“跑?”
    “寶貝兒,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逃不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