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無視他。
安向晚有些憋不住地按了喇叭,開口:
“你看不見我?”
彭苒沒回答,安向晚又耐著性子,繼續說: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呢?昨天的事我給你道歉了,你要是覺得還不夠,你想我怎么補償你!?”
說到這,彭苒頓住了腳。
她悠悠轉過身來,忍住心里的難過,開口:
“昨天的事已經過去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她繼續往前走,身形單薄惹人憐。
身后,安向晚看得心疼,他索性下了車,追過去拉住彭苒的手腕。
“什么叫我不用放在心上,我們接吻了!”
話說出口,安向晚后知后覺不對,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安向晚木訥地看著彭苒,張了張嘴,補充:
“我的意思是,我親了你,我會對你負責。”
這話幼稚極了,尤其是落在以后已經走出去一大步的人耳中。
彭苒撇開安向晚的手,一字一頓:
“不好意思,我想你應該明白一點,我們已經退婚了。”
說完,彭苒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在不遠處剛好打到一輛車,徹底消失在安向晚的眼簾中。
安向晚這才收回目光,轉移落在自己懸在半空還沒收回的手上。
他的心里好像被挖了一塊,空空的。
明明彭苒一直都是都喜歡自己的,怎么這么突然,就要跟自己劃清界限了呢?
明明彭苒從來不會生氣的,怎么突然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安向晚想不通,撥通好兄弟白浪舟的電話,約白浪舟出來喝酒。
電話那頭響起白浪舟的咆哮:
“敢情小爺我就是你們的感情垃圾桶是吧!我剛下手術臺,才不去!”
“我投資你們醫院。”
“好嘞,發地址,說好的輩子兄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