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慕玥救了七王爺,她也斷不可能親自上門道謝。
    今天的魏夫人簡直轉(zhuǎn)性了一般,太不對勁了。
    “晚晴?你啞巴了?”魏夫人急眼了:“你到底說什么了!”
    薛晚晴慌亂跪在地上:“夫人,我……我……”
    小彩繩搶白道:“她剛才大不慚的說,王妃跟七王爺有說有笑的進了客棧,然后兩人躲在房里恩愛私會!”
    魏夫人聽得呼吸一顫:“薛,晚,晴!我向來待你不薄,然而你竟在外人面前詆毀我兒子的名譽?你這么做,目的何在?”
    薛晚晴臉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祖奶奶一頭霧水:“老身被你們給弄糊涂了,究竟誰說的才是真話?”
    魏夫人甩了一下衣袖:“子卿重傷一事,我已托我爹啟奏了圣上!難道我還敢欺騙圣上不成?!要不然,我這就叫人用擔(dān)架把子卿抬過來,讓你們親眼看看他傷得有多重,你們意下如何????”
    祖奶奶頓時露出尷尬神態(tài):“這,這倒不必……”
    魏夫人又道:“我兒重傷之后,我立即請了薛友貴過來療傷,只是這位薛神醫(yī)無能為力,才換成王妃救治?!?
    這一刻,白家人總算徹底相信了慕玥。
    敢情,他們真的誤解了她。
    祖奶奶氣憤不已:“薛小姐,你為何要編出這么離譜的瞎話??實在不可理喻!你今天要是不說出一個令人滿意的解釋,老身絕不會就此罷休!你豈能把我們白家當(dāng)猴耍!”
    薛友貴一身冷汗,急忙跪下:“祖奶奶饒命!我女兒并非是惡意撒謊!她只是……只是……”
    小彩繩在旁冷笑:“祖奶奶,這么淺顯的道理,你還看不出來?這個薛晚晴,明擺著是嫉妒王妃搶了她爹的風(fēng)頭!”
    珍珠接過話:“不僅如此,倘若薛晚晴栽贓成功,我家小姐便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罪人,沒人會再相信小姐說的每一句話,這樣一來,薛友貴害大少爺癱瘓一事,就可以掩飾過去了。”
    白家人聽得憤怒不已。
    祖奶奶暴怒:“薛友貴!朱娘是出于信任,才會請你過來醫(yī)治!然而你卻害我孫兒癱瘓,你不承認(rèn)錯誤,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著抹黑王妃的名譽來推卸責(zé)任!你們這對父女,欺世盜名,手段下作,簡直罪大惡極!”
    小彩繩往前一步:“魏夫人,你有所不知!你前腳剛走,朱娘跟白家大少后腳就跑來鬧事!除了魏夫人和薛家父女之外,根本就沒人知道七王爺在客棧!你說,是誰給他們兩人通風(fēng)報信的??”
    魏夫人滿臉震驚,再次看向薛晚晴:“莫非又是你干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