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嗎"
"李公公是-->>說"蕓娘眼睛發(fā)亮的看向李易。
李易點了點頭。
"李公公,我竟不知你是此等心善之人,往后我一定早晚兩炷香,把你供起來。"蕓娘巾帕擦著眼睛,哽咽道。
"二八分,我八你二。"
蕓娘巾帕拿了下來,就知道小太監(jiān)不可能這么好心。
"這買賣做不做"李易瞥了瞥蕓娘,悠閑的飲了一口茶。
"做,必須做啊。"
蕓娘忙應聲道,即便是兩分,這也絕對是賺錢的買賣。
"這是配方,怎么運營就是你的事了,總之,錢不能少。"
蕓娘差點沒習慣性的把巾帕揮過去,死太監(jiān),就知道做甩手掌柜。
"行了,別杵著了,去把姑娘們叫來。"
事一說完,李易就揮手趕人,蕓娘暗暗啐了他一口。
轉過頭,開始忙活起了香水作坊,這勢必要跟醉春樓分隔開,不然不好買高價。
對做生意,蕓娘還是有幾分在行的。
若非如此,李易也不會在左右思量后,選了她。
溫媱這一個月來的日子,屬實不太好過,容妃是沒弄死她,但隔三差五的就罰上一罰,那滋味真不是好受的。
"李易,再這樣下去,我能讓她折騰死。"
溫媱揉著額頭,斜著李易。
"再忍忍,很快她就轉目標了。"李易閑閑的開口。
這一個月,溫媱侍寢不多,統(tǒng)共沒超過三次,這都得益于容妃。
皇帝雖對溫媱有些迷戀,但不影響他找別的妃嬪。
在李易的安排下,他近兩日跟淑妃又火熱了起來。
相信很快,容妃跟淑妃這兩人又能掐的不可開交。
至于溫媱,容妃就會暫且放放了。
"李易,你生了個好模樣,氣度又非凡,若不是太監(jiān),不知得讓多少姑娘羞紅了臉。"
挑起李易的下巴,溫媱眼里透著幾分迷離。
她這一個月,每次遭了罰,李易都會過來給她涂抹傷藥。
明明知道他別有所圖,溫媱卻貪戀起了這點子溫暖。
"小主,少看兩眼,瞅多了容易做夢,你這要跟皇上歡好的時候,叫出了我的名字,咱兩都不用活了。"
"把嘴閉上,一張嘴就掃興。"
溫媱把纖手收了回來,"這次又是誰"
"我就不能單純的來關心一下小主。"
"這話你自己信"溫媱輕嗤。
"行吧,向皇上提一提他身邊那個小川子,那么個機靈的人,不得往上升一升,最好能讓他伴駕。"
李易摩挲著下巴,輕抬眉眼,帶著一股肆然之氣。
溫媱目光在他眉宇間停留了一瞬,宮里只有皇上一個男人,別的太監(jiān)要么陰柔,要么粗鄙,唯有李易,靈動朝氣,像陌上少年郎。
一舉一動,肆意灑脫,明明行的是奸宦之事,卻不叫人覺得陰冷,笑起來的時候更是如陽光般璀璨奪目。
瞧著這樣的人,溫媱開始提不起來對皇帝的興致。
"李易,若你能滿足我便好了。"
將裙擺放下,溫媱似有所感道。
李易挑眉,皇帝這得是痿成了什么樣,以至于,溫媱生出了讓太監(jiān)去滿足的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