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拿不定主意,我可以自己去選,反正基本都在我手里了。"
襄瑜公主緊盯著李易,在簡單的頭腦空白后,她撲上去,就是一口狠的。
李易倒吸冷氣,這特么,一個個是不是屬狗的!
女孩子學什么不好,非學君子那套,動口不動手!??!
"松開,這可是另外的價錢?。?!"
"嗷,還敢咬?。。?
李易捏住襄瑜公主的嘴,白皙的玉美人,唇上沾著血,透著別樣的魅惑和妖艷。
"我跟你說,這些首飾,你一件都別想拿回去了!"
"我全給它融了!??!"
"我靠,你居然還踹我!!!"
屋外的殷承,聽著里頭不斷傳出東西摔碎的聲音,嘴角扯了扯,都公,這是對襄瑜公主做什么了
別逼的太過,直接瘋了啊。
當把能摔的都摔了,襄瑜公主扶著桌子喘氣。
"那啥,領子開了。"
李易瞥著襄瑜公主白中透粉的肚兜,很好心的提醒。
"你還能不能講理了!"
"又不是我弄開的!"
李易一個跳躍,躲過抽來的雞毛撣子。
在追逐了半刻后,襄瑜公主徹底沒力氣動了,扶坐在椅子上,狠狠瞪著李易。
李易偏頭哼了哼,"知道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里放出來的母夜叉。"
雞毛撣子朝李易飛了過去,打在門框上。
李易看著氣都喘不勻的襄瑜公主,揚起了嘴角,"公主,今日可發(fā)泄的痛快"
"別什么都擱心里,實在不行,就哭一場,或者如現(xiàn)在這般。"
"讓公主受氣,臣有罪,但大夫是這么交代的。"
"說是要讓你心情舒暢,不能過于壓抑自己。"
"臣覺得,讓你心情舒暢,難度太高了,像這樣宣泄一番,就挺好。"
"本來,臣是打算懷柔的,讓別人施暴行,畢竟,臣以后還要在楚國混,這降低印象分的事,自然不能做。"
"奈何公主嫌棄臣,臣就問你,我哪點不如豐旗了"
"公主,眼疾是病,得治。"
"當然,就是你說的合理,我也不會改。"
"我都跟你說了,這是遵守大夫的意思,我這么做,都是為了公主你的身體做犧牲,你怎么還拿東西扔人?。?!"
"這些,可都是要賠的!??!"
"公主,就給自己留件肚兜吧?。?!"
"給我把嘴閉上!"襄瑜公主指著李易,幾乎是用喉嚨吼出來的。
她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失控過,恨不得抽死眼前這貨。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已經無法分辨,哪一個面孔是他。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這家伙心思極深,極擅演戲!
并且,極其可惡?。?!
"司劍,本宮異常感動……"
"所以那些首飾賞我了"李易不等襄瑜公主把話說完,打斷道。
"謝公主,我就知道你心胸寬廣。"
"臣就不打擾了。"李易驀的正經,抱起匣子,撿起外衣,腳步飛快的走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