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對上蕓娘的眸子,李易一笑,"一日起碼有千百次。"
蕓娘切了一聲,"眾美環(huán)繞,你一天能想起我一次,都是稀罕事。"
"娘子,你可對自己真沒自信。"
"像你這等尤物,誰不心生向往,恨不得夜夜纏綿。"
"能讓你下床,都是對自己的侮辱。"李易往下掃視,贊嘆道。
蕓娘白了他一樣,"色胚子!"
李易笑出聲,"我去讓人打熱水來,給你洗洗,再瞧下去,我又要把持不住了。"
"夜還長,不急。"李易挑了挑蕓娘的下巴,一臉壞笑。
在蕓娘伸手掐他之前,李易麻溜的走了。
給蕓娘擦洗干凈,李易讓侍女將晚飯送上來。
"元史在大乾如何了"
被李易扶坐下,蕓娘看向他問道。
"挺好的,有吃有喝。"李易給蕓娘布菜,隨口道。
瞧著蕓娘狐疑的眼神,李易一個揚眉,"幾個意思,我能虧待自己的小舅子"
"等他回來,你看他是不是同我說的一樣。"
"日子滋潤著呢。"
話剛說完,李易就是打了個噴嚏。
蕓娘掀唇笑,眸子里意味滿滿。
"別把人折騰的太狠了。"蕓娘斜瞅李易。
做姐姐的,到底還是心疼胞弟。
"你對自己的丈夫,就不能多點信任"
"你如此,我多受傷。"李易眸子澄澈,極是純良無害。
"沒辦法,自個丈夫的德行,過于清楚,我也想欺騙自己,但做不到啊,你下次可以說的再斬釘截鐵點。"
蕓娘夾起魚肉放進嘴里,隨口同李易閑談。
挑著魚刺,李易哼了哼,同蕓娘對視一眼,兩人都是笑。
用過飯,李易和蕓娘在椅榻上相互依偎。
輕細語,李易將此行發(fā)生的事,有詳有略的同蕓娘講述。
當聽到襄瑜公主人格分裂,蕓娘不禁輕嘆一聲,也是個可憐人啊。
"你將宋曹弄去種地了"
"那小子覬覦你,弄去種地,都是我仁善。"李易把蕓娘的手,擱置在腿上把玩,"你可別求情,你要開口,我保管他一兩年里不用回來。"
蕓娘輕笑,"我同他交集甚少,面都沒見過幾次,府里廚娘做飯用的醋,加起來都抵不過你。"
"他既猜到你的身份,你打算如何做"
"先讓他種段時間地,這之后,就放回來。"李易隨口答。
"這是算計上了"
"你就不能往寬宏大量那上面去想我。"李易拿起一旁的糕點,喂向蕓娘。
"你身上就沒那玩意。"
"嘿!"
"等著,一會看我怎么讓你求饒!"
"非叫你把我從頭到尾都夸上一遍!"
揉著李易的臉,蕓娘忍俊不禁。
擦了擦手,李易臉上的笑容斂了斂,"還有一事。"
"侯家你應該不陌生,我把侯攀宰了。"
蕓娘微愣,對侯家,她確實不陌生,當初她如果沒有隨聞恒走,侯家的大公子,就應是她的夫婿。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