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飯,盛父示意李易跟自己去書房。
"今日過來,是有件事叫你知道。-->>"
"豐旗昨夜被拿進都察司了,但就在半個時辰前,人讓東衛帶走了。"
"據我所打聽到的消息,他涉嫌勾結外敵。"
"你平日同他親近,若情況屬實,怕是會受牽連。"
"免不得要往東衛司走一遭。"
"劍兒,你同我透個底,此事,你可有參與進去"盛父目光灼灼的凝視李易。
"岳父,我只想和蕓兒好好過日子,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我知道自己的斤兩,更不會連累蕓兒受苦。"李易面色肅然的說道。
盛父拍了拍李易的肩膀,"沒有便好,以楚國同大乾的關系,這些事,沾點邊,就是殺頭之禍。"
盛父嘆了聲。
李易垂眸,送走盛父后,他摸了摸鼻子,他日叫老頭子得到真相,想必能拿著大棒追打他幾條街。
"豐旗情況如何"
李易叫來田戒,低問道。
"挨了一頓鞭刑,琵琶骨讓穿了。"
"都察司下手,還真是夠快夠狠。"李易眼神微凜,"去備馬車,我們往東衛司打探打探消息。"
走之前,李易交代歡吉,"瞞好了,豐御史之事,別叫夫人知道。"
"都察使,天明那會,太常寺典籍去了東衛司。"
都察衛朝祝顯之稟道。
祝顯之眸子瞇起,這太常寺典籍與豐旗私交甚篤,他是說了什么,能讓皇上親開御口。
將鞭子甩在木樁上,祝顯之閉了閉眸,文官中,倒也有硬骨頭,審問了半夜,竟然一句都未招。
如今東衛把人帶走,后續之事,他只能旁觀了。
"司侍郎,今日怎么有閑心過來。"
尹定朝李易行了一禮,叫人奉茶。
"剛得到消息,豐御史讓東衛從都察司提了過來。"
"他是犯了什么罪"
"尹兄弟透露一二,也免得我去皇上跟前哭問。"
"這要抓使臣,我也逃不了啊。"李易輕嘆,帶著無奈。
尹定一笑,上身傾向李易,"司侍郎在皇上那的恩寵可謂無人能及,只要你沒犯糊涂,誰也動不了你。"
"至于豐御史……,這里面頗是復雜,我暫時真無法透露給你。"
"罷了,我也不難為尹兄弟。"
"豐御史的情況如何"
"進了都察司……"李易頓了頓,又是搖頭嘆息一聲,"這人,可是還能站著"
"傷的不輕,但沒性命之憂。"
"可會牽連家眷"李易目光緊盯著尹定。
"豐御史的府邸,已經被圍了起來。"
"若豐御史真是……,怕得步衛家的后塵了。"尹定沉著聲道。
李易呆愣住,好一會,才蠕動嘴唇,"竟如此嚴峻。"
"司侍郎切記不要摻和。"
"只需靜觀事態。"
走之前,尹定嚴肅的告誡李易。
他們往來不少,司劍的品性和能力,尹定頗是認可,并不想他同豐旗一事關聯上。
李易面色凝重的點頭。
出了東衛司,他在門口呆站著,似是還沒回神,足有半刻鐘,他才一個激靈,急匆匆上了馬車。
在李易走后,一個人影從暗處出現,目光望著李易離開的方向。
隨后,再次隱匿起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