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真乃知已!”李易一頭悶了茶水,“這般洞悉人心,難怪一月遭七次刺殺,我要與太傅為敵,只會下手更狠。”
周任時斜睨李易,“往后說話說前半句就行。”
“以你如今的地位,還需這般顧忌,此事牽連不小,和太后有關?”
李易猛然抬眸。
“不必驚訝,太后對你的了解,過了,遠超心腹,甚至讓我親去楚國助你。”
“這其中,有大義,可更多的,是私情。”
“李易,如此大逆不道,無法擺在明面上的關系,你強求,難得到想要的結果。”
“作為一國之君,你不會缺女人,為父母者,為子女計,太后心里再有你,可一旦要她選擇,只會是兒子。”
“若小皇帝是我的呢。”李易看著周任時。
這一刻,周任時面色終于變了,他緩緩起身,一步一步朝李易走去,“這容不得玩笑。”
“太傅看我像是在玩笑?”
“是,我并非真的太監。”
周任時瞳孔微縮,好一會,他轉過身,“你是要帶太后母子走,還是昭告天下?”
“我更傾向后者,以楚國為聘,娶她。”
“這也是兩國融合的一個契機,太傅覺得呢?”李易問周任時的意見。
“此舉極冒險,你自已把握。”
“太傅,就不罵幾句?”李易有些意外,周任時知道這個事,居然沒紅臉。
“大乾是你一手扶起來的,太子能登基,說明魏氏的氣數盡了,天下分久必合,溱國已經動手了,大乾若能和楚國共融,對所有人都好。”
“至于你和太后的私情……,帝王昏庸無能,怨不得誰。”
“那把椅子從不會一直歸屬哪一家。”
李易鼻子泛酸,“總算明白,為什么會說士為知已者死了。”
“李易想建設盛世的心,從未變過。”李易朝周任時行了一禮。
“太后主政,你主外,盛世可期。”周任時拍了拍李易的肩膀,朝外走去。
宮門口,寧汐公主下了馬車,她必須加快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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