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能打死一頭牛,咱們出發(fā)吧。”李易抬眸看著陸璃,時間短,陸璃臉上的紅腫并未消退多少。
對比她的右臉,就知道陸父下手有多重了。
五年未見,就是這么表達父親對女兒的“思念”的?
就是陌生人,都讓不到如此吧。
“我讓他們備車。”李易在陸璃秀發(fā)上吻了吻,緊接著翻身下榻。
他辦事向來快速,僅片刻,李易就回了來。
“娘子,今兒我們不醉不歸。”李易記臉笑意,給陸璃拿來青衫。
陸璃抱了抱李易,有這樣一個把她疼進骨子里的夫君,她還有什么不記足的。
“你看!”
劉倉把書童強拉了過來,但小院外的護衛(wèi),只剩下兩個。
“人呢?”
劉倉眨了眨眼,他放開書童,徑直走了過去。
“止步。”都前衛(wèi)伸出手。
“你們是不是把江兄帶走了?”劉倉瞇緊眸。
都前衛(wèi)腰板挺直的站著,不發(fā)一,指揮使說了,這兩日,別叫任何人攪他。
不是十萬火急,一概拖走。
最開始,都前衛(wèi)是通劉倉講了的,讓他過兩日再過來,但這小子就是不走,還大吵大鬧的。
甚至想硬闖,要讓他闖了進去,他們都前衛(wèi)還有何顏面活著。
“江兄!”
劉倉悲慟,“是我無能啊!”
垂下頭,劉倉失魂落魄的走了,陸家不能待了,先是陸瞻,接著是陸大公子,現(xiàn)在連江兄都出事了。
明日,定是個陷阱。
連陸家都敢下手,他們這些儒生的命,又算什么。
回去后,劉倉就打包了行李。
“老伯。”
陸璃剛喊出聲,里頭就有了動靜。
“你今兒有口福,我鹵了……”老頭的聲音驀地停止,他踏踏走向李易,腮幫子緊緊繃著,“怎么回事?”
“沒混出名堂,父親一著惱,就給了一巴掌,皮嫩,就瞅著嚇人。”陸璃隨口道。
“去里面坐。”
老頭轉過了身,再回來,手里拿著藥膏和水盆。
“我輕著些,疼就喊,我不笑你。”老頭溫聲開口。
陸璃紅了眼尾。
“可不能哭,會刺著疼,我這藥膏,費了老大的價錢了,頂多兩天啊,你這臉就會好。”
老頭小心細致給陸璃上藥,動作輕柔的不像干過粗活的。
“連個人參須都要反復泡的人,這么舍得了。”陸璃笑了笑,明明扯著疼,卻還是笑的燦爛。
老頭吹起胡子,“還能騙你了,壓箱底的貨,宮里退下來的老御醫(yī)親手讓的。”
陸璃揚眸,“可以啊你,人脈這么廣了,連這種貨都能拿到。”
“那是。”老頭記臉得意,“除了這藥膏,我還從他手里弄來了皇帝用的補氣養(yǎng)神的方子,一會我拿給你。”
“就是效果不咋的。”老頭撇了撇嘴。
陸璃失笑,眉心猛的一擰。
“看你,是不是疼了?”老頭瞪眼,手輕輕扇了扇,給陸璃消減炙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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