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他?”
“他逃出田莊,綁書童的時侯,可威風(fēng)的很,是半點沒把我放眼里。”
“人還沒到手呢,這再不收拾,以后還有機(jī)會?”陸庾哼了哼,沒再跟李易擺溫情的姿態(tài)。
“不耕完那地,你今兒就留下賞月。”
“敢心疼,我往死里磋磨!”陸庾在陸璃開口前,堵了她的話。
陸璃看向李易,眼里透著無奈,三叔脾氣上來,誰也沒法,你不叫他如意,他就叫你更難受。
李易上前給陸庾添茶,一次兩次犯渾,陸庾不會真通你計較,但要態(tài)度擺出來了,你還跟他對著干……,就算婚事不泡湯,關(guān)系也親近不起來了。
“是學(xué)生貪杯,沒經(jīng)住誘惑,這便耕地。”李易咧嘴憨笑,話說完,就去拿鋤頭,再老實不過的樣子。
陸庾抿了口茶,讓書童去取棋具。
“一個征戰(zhàn)過的將領(lǐng),耕地對他來說,比操練簡單多了。”
等書童擺放好棋盤,陸庾拿起黑子,落了下去。
陸璃收回視線,低了低眸,“在眼前,哪里看得他遭罪。”
“他皮糙著。”陸庾哼聲,對陸璃過分關(guān)心李易很不悅,以前多冷靜理智的一個人,瞧瞧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了,簡直溺在了情愛里。
“三叔。”陸璃輕嗔,“他三天背完《學(xué)說》,可見誠心,你就不能待他好點。”
陸庾斜眼,“一顆心是徹底偏了,只瞧得見我讓他干活,卻瞧不見他囂張的行徑。”
“這盤棋你要輸了,我再給他加一倍的地。”陸庾悠悠開口。
“……”
陸璃沒了雜念,把心撲在了棋局,加一倍,三叔真干的出來。
“蔡遠(yuǎn)之,沒想到啊,你還是個純摯之人,以前是我狹隘了,只當(dāng)你是高腳雞。”李易邊鋤地邊和不遠(yuǎn)處的蔡遠(yuǎn)之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