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困的緊。
見李易沾床就睡熟了,蕭清月把被子往他那拉了拉,這個人從來不會喊累的,叫人心疼。
撫了撫李易的臉,蕭清月柔柔一笑。
給大寶小寶掖好被子,蕭清月靠著李易,閉上了眼睛。
……
蕭統(tǒng)領(lǐng)不見了。
清晨,梁寧汐喝著茶,悠悠出聲。
唐歆在石凳上坐下,你對他倒是盯的緊。
是我盯的緊?是他每天恨不得拿眼睛戳死我。
沒猜錯的話,蕭清月來了。
也只有她,能讓蕭圳拋下我離開。
這腦子放在別處,何事不能成。唐歆抿了口茶。
真叫人惱恨,明知道蕭清月是溱國皇室血脈,卻還是這樣傾心待她。
她將來若誕下男孩,李易就不怕為溱國做嫁衣。
不想用早飯,就滾去馬車?yán)铩L旗ы尤玖死湟狻?
一母雙生,你就這么見不得她好?
梁寧汐揚(yáng)唇一笑,見不得,我多希望我吃的苦,她能夠原原本本的嘗一遍。
一樣的出身,她憑什么在云端。
無可救藥。唐歆移開眼,懶得同梁寧汐費(fèi)唇舌。
今日吃什么?
溫媱牽著李潤,緩步走來。
有粥,有湯包。
唐歆捏了捏李潤的臉,溫媱是真的懂養(yǎng)豬,路途遙遠(yuǎn),她們又少有停歇,李潤居然還添了些肉。
你別太由著他的胃口。唐歆把李潤抱坐在身側(cè),給他盛粥。
溫媱掩嘴打了個哈欠,每次都弄多了,總不能浪費(fèi)。
你也是,她讓你吃,你就真乖乖全吃了。唐歆笑看李潤。
皇兄叫我聽娘親的話。李潤一臉認(rèn)真的道,拿起勺子喝粥。
溫媱喝了口茶,我說吧,這兒子給朝兒生的。
唐歆摸了摸李潤的腦袋,郁氣散了不少。
呆頭呆腦,這輩子也只能給陸璃的兒子鞍前馬后。
溫媱茶杯一放。
別理會她,馬上就到隋州了,她難免急切,想激怒我們。
帶潤兒去屋里用飯。唐歆安撫溫媱。
你一個唐家精心培養(yǎng)的嫡女,癡迷一個男人,對得起唐家在你身上付出的心血?
唐歆眼皮都沒抬,靜靜用粥。
梁寧汐走了,因為唐歆不是裝沒看見她,她是真沒拿她當(dāng)回事!
就好像只是個擺件。
唐藝夢睡的香甜,連梁寧汐昨夜進(jìn)過她的屋都沒感覺,還是溫媱見時間不早了,把她叫醒的。
天亮了?
唐藝夢一臉茫然,半天才想起來自己在那。
這是做春夢了?溫媱戳了戳她,滿臉戲謔。
才不是!
唐藝夢立馬否認(rèn),而后微紅著臉,沒做多少,就一點(diǎn)點(diǎn)。
溫媱笑的直不起腰,唐藝夢惱的撲向她,不知道是不是沒睡醒的緣故,她的手腳不如昨日靈活。
唐歆聽著屋里的笑鬧聲,搖了搖頭,屬實有點(diǎn)缺心眼,被人下了藥,居然沒發(fā)覺不對。
這宅子,可是為梁寧汐選的,園里的花草,聞之助眠,汁液效果更甚,梁寧汐在蕭清月寢殿看的書,唐歆是做了了解的。
條件創(chuàng)造好了,蕭圳又不在,此時是下手的最好機(jī)會。
而梁寧汐也沒讓她失望,當(dāng)晚就找-->>了小藝。
一個警惕心弱的人,果然叫梁寧汐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