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燙,慢著點喝。
李易攪拌了兩下姜湯,把碗給溫媱。
見她手是熱的,李易稍微放心。
知道兩人心思都在馮瑾貞身上,李易沒多待,一出百川書院,李易就看到了溫方祁,那眼睛,都不帶眨的。
李易沉了下氣,走過去就是一腦瓜子。
瞅,瞅啥呢!
姐夫,聽密衛(wèi)說,都進去半個時辰了,怎么還沒出來?
既然擔(dān)心,進去瞧瞧。李易笑的和煦。
溫方祁忙搖頭,我不擔(dān)心,隋州再沒有比百川書院還安全的地方。
李易給了他一個白眼,出息。
姐夫,你是不是同她見面了?溫方祁眼里透著緊張。
李易瞥他,我在你心里,就這般不堪。
溫方祁頭搖成了撥浪鼓,姐夫,是你這個人,太邪性了。
但凡跟你接觸的姑娘,沒一個能逃脫,比灌了迷魂湯都嚇人。
你瞧我姐,她自小受欺,一門心思就想當(dāng)人上人,努力宮斗,結(jié)果現(xiàn)在你瞅瞅,整天搗鼓她的藥膳,就想著生閨女。
你失蹤那會,要不是有潤兒,我懷疑她能跟你下去。
馮瑾貞這個年紀,不管是心性,還是才學(xué),都比不得唐大小姐,我怕呀。
溫方祁抱住李易,嗚嗚哭,她要迷戀上你,我怎么活啊。
李易眼角抽了抽,一臉無語,什么邪性,他這是人格魅力高!
別嚎了,人在做考卷,我壓根沒去瞧。
那就好。
溫方祁整了整衣裳,長舒一口氣。
打一頓。李易招呼密衛(wèi),好好的一個翩翩少年,怎么就成了瘋癲小伙。
一眼都沒法瞧了。
李易上了馬車,讓田戒回大宅。
看著在樹上晃蕩腳的襄瑜公主,李易有些怔愣,這是主人格徹底消失了?
玉雕塑可向來規(guī)矩,別說爬樹了,她那步子跟丈量的一樣標準,儀態(tài)禮儀上,你拿著放大鏡,都挑不出她的錯。
大冷天的,你在樹上做什么?
冷凍腦子?李易挑眉道。
襄瑜公主,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慕芷,她低了低頭,靈動的眸子看著李易,我在找熟悉感。
找到了?
嗯。慕芷用力點頭,笑容燦爛,我喜歡待在樹上,你沒有騙我。
愛好獨特,頭次見失憶的,連心眼都沒了。
給塊糖,估計就能哄回去做媳婦。
她哪是喜歡爬樹,她是對自由自在向往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