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只覺得他大驚小怪:“很稀奇嗎?我兼職的工作在外市啊。”
陸陞刨根究底:“你說的外市是哪個市?”
“霧城。”
秦苒倒也沒有藏著掖著:“我得訂后天上午的飛機,傍晚要趕到霧城。”
“什么工作值得你國慶飛過去?
”陸陞皺眉:“你知不知道,國慶機票很緊的?”
秦苒點著頭,又端起酸奶喝了口:“看到了,機票的確漲得有些離譜,我放棄買機票,改成坐高鐵吧。”
陸陞抿了下唇:“后天就是10月1號了,你今天才買票,高鐵票會不會也沒有了?”
秦苒覺得陸陞就是個烏鴉嘴,他說什么都靈,高鐵票真就一張不剩,連最貴的商務艙都沒票。
“實在不行,我買明晚的火車票,后天中午到霧城也是一樣的,綠皮火車票應該沒什么人搶。”
秦苒打開火車購票app,果然,綠皮火車還有票,但是——也只有普通硬座,軟臥硬臥什么的,通通都沒有了。
硬座,二十三個小時,這于她來說,其實算不得太難的挑戰。
“硬座就硬座吧,雖然硬座不舒服,但勝在票價便宜,我先訂下來吧。”
秦苒說著就要訂票,卻被陸陞給攔住了:“23個小時的硬座,幾點鐘發車啊?”
秦苒仔細看了下:“下午四點半,隔天下午三點半到霧城,這個班次再適合不過了。”
陸陞倒吸了口涼氣:“硬座,那你晚上怎么睡覺啊?”
“就那樣坐著打盹就可以了啊,還睡什么覺?”
秦苒覺得陸陞像個生活在象牙塔里孩子,一點都不接地氣,連綠皮火車的硬座是怎樣的都不知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