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簡單介紹了下水文兵目前的情況,水文兵感染了鮑曼不動桿菌,這種病屬于世界難題病情非常嚴重,能不能治好很難說,讓他們提前做好心里準備等等,然后拿出一堆文件讓水輕盈簽字。
水輕盈深吸了口氣,簽字時手都在顫抖,秦建在一邊默默的陪著她。
醫(yī)生等她簽完字:“可以了,我們目前在積極搶救,明天早上會根據(jù)他的情況進行一個會診......”
從重癥監(jiān)護室出來,水輕盈差點沒站穩(wěn),秦建趕緊伸手扶住她。
“不要怕,醫(yī)生都喜歡把病情夸大,借以降低你的心理預期......”
這些水輕盈都懂,但她還是很難接受父親的病情嚴重到這個地步。
大年初一做透析,醫(yī)生就建議水輕盈轉(zhuǎn)大城市的上級醫(yī)院,可水文兵固執(zhí),一直不肯離開老家小縣城,就拖到了現(xiàn)在。
重癥監(jiān)護室不需要家屬守在這,有情況醫(yī)生會打電話,秦建和水輕盈便開車回去了。
回到紅樹東岸,打開門,就聽到劉建明討好星星的聲音傳來。
“星星,我是爸爸,快看我給你帶什么過來了?”
星星直往奶奶身后躲,而水母見狀,直接把外孫護在身后。
“劉建明,你趕緊走,沒看你嚇到孩子了嗎?”
劉建明不悅:“媽,你這話說得,我是星星的爸爸,我怎么可能嚇她?我要不想她,怎么會給她帶禮物過來呢?”
“星星不需要你的禮物!你也不是她爸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