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春梅在一邊看不下去了:“秦苒,話不能這么說,女人一輩子,婚禮那天你就是皇后,所有的人圍著你轉,當皇后嘛,自然是要風風光光的,哪里能隨便呢?”
秦苒附和著婆婆的話:“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校園婚禮,貌似就沒那么風光呢?”
殷春梅馬上瞪著兒子:“云深,秦苒都說了校園婚禮不是很隆重了,你就換一個更隆重的,更盛大的,更風光的婚禮給到秦苒。”
陸云深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行,那我得抓緊時間查一下,看哪一種婚禮是最盛大風光的。”
正說著話,陸二叔又回來了,這一次他身后沒有跟著那個云銳。
一家人聚餐,老爺子也沒再當眾數落他,只是用餐途中,一直都冷著一張臉,顯然不待見這個二兒子得厲害。
下午,秦苒回到別院補眠,不曾想陸云深跟她一起過來補眠。
“男人不都精力充沛嗎?你怎么大白天行也想睡覺?昨晚頭牛去了?”
陸云深在她旁邊躺下來,伸手把她攬進回來,像抱玩偶熊似的抱著她,聲音低層沙啞。
“嗯,昨晚比偷牛還累,不聽話的女人就是麻煩。”
秦苒哭笑不得:“你昨晚跟女人在一起?”
“嗯,白如霜昨天跟徒步隊去徒步,然后自己走散了,又找不到回來,害得我跟蘇越去找她......”
聽完陸云深的講述,秦苒也覺得白如霜那人腦子好像有些不好使。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