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你不是回去見師傅嗎?怎么也來日落國了?”
“因為我放心不下你啊。”
白如霜扶著他朝出租車走去:“云深,你暫時忍一忍,我的酒店就在這附近。”
剛到車邊,陸云深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是蘇越大過來的電話。
白如霜拉開車門的手想去搶陸云深的手機,可陸云深已經(jīng)按下了接聽鍵。
“陸總,你在哪里喝酒啊?”
“我在七姑娘居,秦苒過來了,我們正準備打車走呢。”
白如霜大驚,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快速的切斷通話,然后又快速的幫他關(guān)了機。
“云深,趕緊上車吧,你好像燒得越來越嚴重了。”
白如霜催促著,用手推著他趕緊上車。
可陸云深的身體搖晃著,抬腳連跨了幾下都沒跨進車里,于是生氣,直接甩上車門。
“這什么破車,車門都沒有......秦苒,我們換一輛車,不坐這輛。”
司機聽不懂他們的漢語,在里面煩躁的喊了聲。
“上不上車?不上走開,后面的人還要上車。”
陸云深抬腳就踢這輛車的車門,出租車司機暴怒,直接下車來,伸手就拽住正被白如霜攙扶著轉(zhuǎn)身要走得陸云深。
“道歉,必須道歉,還要賠償,把我車門踢壞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