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是廢話。”
秦苒一針見血:“中醫原本就難學,別說你們外國人了,就我們華夏人,學中醫都不容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好好鉆研你的西醫,有需要用到中醫的地方,找我幫忙就可以了,放心,我收費不高的。”
麥瑟夫哭笑不得:“我知道,我只不過是想多了解一些中醫而已,對了,你今天沒啥事了吧,走,我請你喝酒,我帶了伏特加。”
“白的呀?那喝不了一點。”秦苒直接拒絕:“而且今晚我要早點回去,我老公在北城,我要陪他吃飯,不能陪你喝酒。”
“啥,陸云深來北城了?”
麥瑟夫瞬間來了興趣:“那你叫上他一起啊,我好久沒跟他喝酒了,今晚我得找他喝酒,我跟他要來個不醉不歸。”
秦苒:“......那可以啊,你跟他聯系,看他今晚有沒有時間陪你?”
“我沒有他電話啊。”
麥瑟夫兩手一攤:“你是他太太,你幫我聯系不就行了,就說我想跟他喝酒了,他必須得陪我,他以前在非洲跟我說過,如果我想喝酒,他要把命都賠給我的。”
“舍命陪君子,不是要把命給你,是要陪你喝到底的意思。”
秦苒給麥瑟夫解釋完后又給陸云深打電話:“陸云深,麥瑟夫說今晚要跟你喝酒,他還說你在非洲答應過他的,你不能耍賴。”
如果是別的人請他喝酒,陸云深肯定不去,他現在講究養生,應酬上喝酒都只是裝模作樣,更多的是助理幫忙代喝。
但麥瑟夫說要跟他喝酒,陸云深卻不敢推脫,因為他和麥瑟夫在非洲紅巾軍的基地里是有革命友誼的,當初如果沒有麥瑟夫的幫忙,他很可能就在紅巾軍的基地里走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