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道友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費功夫,我永遠不會原諒任何惡意傷害過我的人。”
謝螢?zāi)樕系男σ饴湎拢⑽⒙N起的唇角拉直成一條線。
“孔道友有這個時間游說我,倒不如去找一個叫做樂山的地方。
那里有一尊大佛,孔道友可以去把大佛喊起來然后你去坐它的位置。”
謝螢毫不留情的嘲諷完孔從冀后才重新看向一旁惴惴不安的夏菘藍。
“夏師妹,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想接下來的路我們還是分開走吧,望舒潭再見。”
夏菘藍只覺得眼前有一道粉光閃過,話未說完謝螢便已經(jīng)坐回了珠珠背上。
一人一蛛很快離開他們的視線,夏菘藍甚至連一句“再見”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而在她的身后,孔從冀長身玉立,一雙眉毛微微皺在一起。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得懂謝螢的諷刺,不過他并不生氣,畢竟謝螢說的那些話也沒有錯。
他只是不明白,不明白為何大家不能對彼此多一些寬容?
明明只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不是嗎?
“五師兄,你以后別再拿夜師兄的事情去找謝師姐了。
夜師兄的問題只有他自己能夠解決,是他自己不肯放過自己才會使得情況越來越糟糕,但這些和謝師姐都是沒關(guān)系的。”看在同門情誼的份上,夏菘藍還是耐心勸了幾句。
“我知道了。”孔從冀點頭,“小師妹放心,我日后不會再提此事。”
話雖如此但夏菘藍看的出來孔從冀根本沒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只是單純不想再惹事可他的心中并不服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