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勾玉——”
“是真的。”云澈猜到謝螢想要問什么,先一步開口直接解釋,“大約半月前,我們收到師父的靈鶴傳信,信中命我們將護身勾玉交由靈鶴帶回皓月門。”
“這是師父的命令,我和阿灝自然不會拒絕,更沒有多想。
可那時的我怎么都想不到,再次聽到皓月門的消息時竟會是師父身亡,而那對由師父親手雕刻用來護我兄弟二人平安無虞的護身勾玉竟然成了指證我們為兇手的證據!”
“云掌門讓靈鶴帶給你們的信呢?”
“那信看過后便無風自燃,根本沒有留下一紙半墨,而如今師父慘死,根本沒有第四人能夠為我們兄弟二人作證。”
“如此看來,或許這些包括云掌門讓你們將勾玉交出在內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個圈套,一個針對你們的圈套。”
“謝師妹說的,正是我與云師弟這些日子以來的猜測。”岑鈺適時開口,“只可惜迄今為止,我與云師弟也尚未找到破局的法子。”
云澈只是心性純良卻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是他們遭了算計。
而且算計他們的人大概率就是皓月門中與他們親近無比的師兄弟或者長老......
畢竟只有皓月門中人才知道他與云灝身上皆有著一塊護身勾玉,也只有皓月門中人在接近云滄年時不會被其防備。
云澈實在不敢也不愿相信,對他們一向照顧有加的同門和長老,會做出殘忍殺害他們父親且將罪名嫁禍到他們身上的這種事情。
可眼下的情況偏偏讓云澈再如何不愿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他們被自己最信任的家人背刺了。
“那云灝是?”
“我和阿灝回到皓月門的當天便受到了皓月門諸位長老的質問,阿灝性子火爆受不得激,一怒之下與長老動手被打傷關了禁閉。
我是因為有岑鈺師兄加上皓月門中幾位師兄師姐的求情,所以沒有被一同關起來。
但我如今在皓月門里的行動也是處處受制,根本沒有辦法調查師父被殺的真相。”
謝螢聽完后沒有說話,姬鶴淵的目光卻是落在岑鈺身上。
“岑師兄有和皓月門的長老聊過嗎?難道他們不相信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反而要為了兩塊勾玉就這樣定下云澈他們的罪?”
“這是皓月門的家事,正因為我是仙妖盟弟子,所以才不好過多插手。
不過皓月門長老也愿意賣仙妖盟一個面子,他們給了云師弟半個月的時間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