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一時沒有理解伊森說的負責,怔怔地反問道:“什么負責?”
伊森見她怔愣的神情,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你先幫我松綁,再說。”
伊森躺在地上,是雙手綁在身后的姿勢,更是凸顯肌肉線條,
那棕色的微卷短發肆意散開來,幾縷發絲隨意地搭在他光潔的額頭上,更襯得他灰綠色的眼眸幽深而迷人。
伊森就這樣躺在地上,以一種近乎慵懶又極具誘惑的姿態,凝視著蘇暖。
蘇暖走過去,想把他扶起來,可雄性的體重對她來說還是太重了。
“你可以先給我解綁。”伊森提議道。
對啊,她可以把他側過來,然后松綁。
想到這里,蘇暖就把伊森側了過來。
本來是可以輕松解綁的,結果發現繩結被伊森壓在了身下。
“再側過去一些,你把繩結壓住了。”蘇暖說道。
伊森又按照她的指示,側過去一些,她才終于可以給他解綁了。
只是因為繩結的特殊系法,松綁時她的身體難免會貼在伊森的身上,蘇暖是紅著臉松開的繩結。
剛送開綁,伊森忽然就起身,還沒來得及躲開的蘇暖被伊森撞倒了。
這次是蘇暖在下,伊森在上,但倒下時就是那么巧,唇瓣又碰在了一起。
伊森不知道是不是震驚過度,許久才起身。
蘇暖怔怔地看著伊森,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了,一次是巧合,這兩次還是巧合,有點說不過去。
“你應該知道,雄性一輩子只能結一次契。而毀了清白的雄性是沒有雌性要的。”伊森看著蘇暖,有些幽怨地說道。
這個她當然懂,可不小心碰到唇這種事情,他不說出去,哪個雌性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