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別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
星忱站在原地,看著蘇暖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隨著房門重重關(guān)上,房間重新陷入黑暗。
他站在原地許久,才緩緩走到床邊坐下。
黑暗中,一聲沉重的嘆息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仿佛藏著無盡的痛苦與掙扎。
第二天清晨,蘇暖對著鏡子整理頭發(fā)時(shí),鏡中的自己眼下還帶著淡淡的黑眼圈。
昨夜輾轉(zhuǎn)難眠,星忱在黑暗中失控的模樣與他后來滿不在乎的笑臉交替在腦海中閃現(xiàn),怎么都睡不好。
她伸手摸了摸脖頸,那里似乎還殘留著星忱掌心的溫度,帶著灼燒般的觸感。
餐桌上蒸騰的熱氣模糊了視線,蘇暖用叉子戳著盤中的煎蛋,蛋黃緩緩流出。
她似是不經(jīng)意地抬頭,目光穿過氤氳的霧氣,落在對面的星忱身上。
此刻的他正拿著黃油刀涂抹面包,嘴角掛著熟悉的笑容,時(shí)不時(shí)和黎墨說上兩句,淺紫色的眸子在晨光中清亮得像盛滿了碎星。
他發(fā)現(xiàn)蘇暖在看他,還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舉起涂滿果醬的面包晃了晃,依舊是她熟悉的模樣。
蘇暖悄悄松了口氣,緊繃的肩膀逐漸放松下來。
或許真的只是一場玩笑吧?
她這樣安慰自己,低頭專心吃起早餐。
可她沒注意到,每當(dāng)她看向星忱時(shí),其他幾個(gè)獸夫的目光也一直落在她身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