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開口驅趕，卻只發出一聲微弱的嗚咽。

“冥淵......？你怎么在這里？”

蘇暖的意識并不清醒，但她知道冥淵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

“出去......我們早就結束了。”

蘇暖偏過頭，沾著冷汗的發絲黏在蒼白的臉頰上，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在欲與理智的撕扯中艱難維持清醒。

可當冥淵的指尖拂過她發燙的耳垂，微涼的體溫讓她喉嚨發緊，不由自主地輕顫。

冥淵沉默不語，暗紅色的眸子在月光下泛起漣漪。

他緩緩捧起她的臉，指腹擦過她顫抖的唇瓣，沾著她咬出的血珠。

蘇暖下意識地往那片涼意蹭去，滾燙的臉頰貼上他微涼的掌心，直到殘存的理智刺痛神經，她猛地咬住他的虎口，含糊不清地悶聲道：“走開......”

“都這樣了，你還在忍什么？”

冥淵似乎被氣笑了，虎口的刺痛反而讓他眼底的暗火更旺。

他俯身時，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我當上獸人聯盟的元帥，你覺得是為了什么？”

蘇暖的睫毛劇烈顫動，情熱帶來的眩暈讓她眼前的身影都變得模糊。

“蟲族和獸人......幾千年的恩怨不會那么容易就......”

她的呼吸急促，艱難地說著，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冥淵胸口，讓他都感到一陣燥熱。

冥淵喉結滾動，俯身將她抵在床頭，“我說能和平共處就能和平共處，我能把所有阻礙碾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