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去沖涼房擦身吧!江夏逃一般的跑出去。
周承磊還是先出去,給她打了一桶熱水進沖涼房,然后才回房間聽話的將那東西放在兩盆水里洗得干干凈凈,然后拿干凈的毛巾弄干,放到滑石粉里保存。
這滑石粉他買得夠大盒,足夠保存好幾個這東西。
他將兩盆水端出去,又回來收拾好床,弄臟的被子放到盆里浸泡,一會兒再洗。
然后又打了盆水回房間擦拭涼席上的痕跡。
江夏匆匆擦干凈身體,抱著換下來的睡衣回來就看見他輕輕擦拭涼席上暗紅的印記,臉一紅,轉身又出去了。
周母正在做午飯,看著小兩口忙前忙后的,笑著和江夏打了聲招呼,提醒她有電話,然后佯裝什么都不知道,認真的燒火做飯。
三十分鐘后,周承磊沖了個澡,將被子和兩人換下來的睡衣洗干凈,然后兩人才去生產隊等電話。
還沒到十一點半,那電話應該是江父打過來的,他們就打回去。
今天是周六,周承磊就撥通江家的電話。
周承磊撥號的時候,江夏暗暗將號碼記住。
周承磊撥完號將電話先給江夏。
江夏有些緊張地接過來,她怕她喊不出爸和媽。
電話“嘟”了一聲就被接起,電話那一頭一個低沉而溫柔的男聲響起:“喂,是夏夏嗎?”
從這語氣就可以想像得出電話另一頭的人表情定然是一臉溫柔的。
太過溫柔了,大概是源自于身體的記憶,江夏不知道怎么就不受控制的那一聲“爸~”就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了,“爸。”
江父問了下一江夏最近過得如何,有沒有什么缺的,得知她過得很好,就放下心,叮囑了她幾句,讓她和周承磊好好過日子,然后又問有人冒充她筆跡寫信的事的,因為昨晚有人打電話詢問他。
那時候時間太晚了,他就沒有給女兒打電話,今天早上才打。
江夏可以感覺得出江父話里話外都是拳拳的父愛。
江夏就解釋了一下,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江夏說下午和周承磊回去看他們,過一夜。
江父本來想叫女婿聽電話的,聽見他們回來就作罷,見面談更好。
江母在邊上等了半天,結果老江就掛了電話,她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江父的手臂上:“你咋就掛了,我一句話都還沒和夏夏說呢!”
江夏被她爸寵壞,一心要考去京市的大學,上次回來就鬧著離婚,現在也不知道和周承磊相處如何。
江父一時高興,忘記了:“夏夏和阿磊下午就回來,今晚過一夜,你收拾一下夏夏的房間讓他們夫妻住。”
江母聞皺眉:“你忘記了?冬冬去火車站接人了,他說今晚帶對象回來住幾天,然后一起回京大。”
兒子上了大學就談對象了,也是京大的學生,她也想看看。
她本來和兒子說好將江夏的房間給兒子對象住的。
家里倒是有四個房間,可是有一間是江父的書房,里面的文件多,輕易不能讓外人進去。
安排兒子剛談不久的對象住進去,顯然是不合適的,還沒見過,誰知道品性如何。
江父:“安排她住招待所。”
對于沒有見過的兒子的對象,自然是偏心女兒和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