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媛整個手掌都僵硬了,又麻又痹又痛,而且那麻痹感一只往上蔓延。
張銳看了江夏一眼。
嫂子威武!
不僅力量爆表,嘴皮子也厲害。
輕描淡寫的將曾媛說的照顧,說成是醫生的職責而已。
對啊,醫治就是醫治,說什么照顧?說得那么曖昧!
照顧病人,救死扶傷只不過是醫生的職責而已!
曾媛又氣又羞,她拿出帕子,擦干凈被江夏握過的手,然后將帕子扔給張銳:“幫我扔了。”
周承磊臉色都冷下來了,看了一眼。
張銳只覺得硝煙四起!
媽的,這帕子簡直是定時炸彈!
他丟不丟啊?
江夏回到周承磊身邊:“走吧!去試摩托。”
周承磊卻停好摩托,握住江夏的手腕,將她帶了出去,然后擰開水壺,用水壺里的水,仔仔細細的給她沖干凈剛剛她和曾媛握手的那只手,完了又拿出手帕幫她擦干手上的水珠。
曾媛跟了出來:“……”
差點沒氣哭!
周承磊幫江夏擦干手后,又擦干自己的手,對江夏道:“在這里等我,我將摩托推出來。”
江夏點了點頭。
曾媛等周承磊進去后,來到江夏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道:“江同志現在在做什么工作?”
江夏見太陽大,從包里拿出袖套,一邊戴袖套防曬,一邊道:“在家務農。”
“噗……”張銳趕緊捂住嘴。
嫂子嘴皮子好厲害!
務農?絕了!
曾媛嘴皮動動,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明明是沒有工作,靠男人養,竟然被她說成在家務農!
本來想諷刺兩句,卻找不到話,她總不能諷刺農民階級。
曾媛打量了江夏一眼。
看不出竟然是個伶牙俐齒的!
在周承磊面前裝得一副柔弱嬌美的樣子,周承磊知道她是這樣嗎?
周承磊這時將摩托推了出來,停好。
太陽出來了,有點曬,江夏怕曬。
他將掛在后背的草帽拿下來,抬手將江夏額前的碎發撥好,給江夏戴上草帽,并系好繩子,問道:“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江夏搖頭:“不用。”
曾媛:“……”
她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周承磊。
周承磊跨上摩托車,坐好后,用腳踩著了火,才示意江夏上車。
江夏上車的時候,周承磊又習慣性的回頭扶了她一下。
曾媛愣了一下,她還以為他生性冷淡,對誰都是冷冰冰的,對女人尤甚,永遠都是板著臉,保持著距離。
原來不是!
他也能夠溫柔體貼的。
周承磊對張銳道:“我和你嫂子先走了。”
張銳還有事要和周承磊說,但是現在也不合適,他點了點頭,又對江夏揮手:“好,嫂子改天見!”
江夏笑著對張銳揮手:“改天見。”
周承磊準備開車,又對江夏道:“抱著我,開車了。”
曾媛:“……”
江夏就摟上他的腰。
周承磊開著摩托帶江夏離開了。
曾媛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有點不甘:“她配不上團長!”
張銳將那燙手帕子還給她:“她配不配得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團長看不上你。”
曾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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