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磊就是想將錢給她管,可是她分得那么清楚,他就道:“你先拿著吧!明天去市里,你想給家里買什么東西就拿去買。”
“那也不用這么多。”
周承磊:“你先收著就是,我去給你倒水沖涼,一會兒我要去幫爸砍竹子。”
周父去了砍竹子,這么多金鯧魚需要吊起來曬,家里沒有那么多竹子。
周承磊開門走出去,沒想到看見田采花站在房門外。
周承磊皺眉,如果不是他耳朵不好,早就發(fā)現有人靠近了。
“大嫂有事?”他的聲音有點冷。
江夏迅速將錢塞抽屜里,沉了臉,扭頭盯著田采花。
什么素質啊?
被發(fā)現偷聽,田采花半點也不覺得尷尬,她又不是故意的,臉不紅心不慌地道:“我剛來的,我是來和你商量一下,后天我和你大哥有事不能出海,想明天和你換一換,我們明天出海,你后天出海如何?”
有事是假的,她覺得明天的日子好,后天的日子不好,想換一換。
她發(fā)現輪到周承磊出海的日子都特別好。
周承磊:“可以。”
正好,他明天要帶江夏去市里看醫(yī)生調理身體
三天就干凈,也不知道正不正常,他記得那些女兵請例假請好幾天,具體幾天他沒留意,但是好像不止三天,而且她那三天的氣色實在差。
周承磊想了想還是道:“大嫂下次來找我,麻煩提前出聲并且敲門,別站在門外不出聲。”
田采花一聽心里不高興,到底有沒有當她是長嫂,她沒好氣道:“都說了剛來,你就開門了!你還以為我偷聽?”
江夏沒好氣道:“除了別偷聽,還有麻煩大嫂不要隨便將我家的事都說出去,上次那海螺珍珠你告訴了隔壁,隔壁一家人都打上門來搶珍珠了!”
田采花也怒了,江夏這什么態(tài)度嘛?
她算什么東西?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她諷刺道:“什么你家的事?我說的是你家的事嗎?這是你家嗎?別忘了,你和阿磊早就說好離婚了!你不過是個借住的!賴著不走,算什么?我出去說什么關你屁事?你還真當自己是周家的兒媳婦,還是看見阿磊出海賺到這么多錢,都給你,你又舍不得和他……”
周承磊厲喝一聲:“大嫂!”
田采花嚇了一大跳,看向周承磊。
周承磊眼神冰冷,語氣低而冷凜:“大嫂,我們沒離婚,江夏就是我的媳婦,我家就是她家,我賺的錢都是她的,給她也是應該的。麻煩你對她尊重一點,不然別怪我也不將你當大嫂。”
這話很重,很不留情面了!
他不想和自己的大嫂吵,但她的話太傷人了。
田采花氣炸了,一個個都不尊重她,不將她當長嫂,還要她尊重江夏?
她諷刺道:“是啊!她是你媳婦,我說錯了,行了吧?我說錯了,她不會賴著不走,因為她壓根不愿意跟你這個賣魚佬,剛在船上還想知道你的戶口什么時候轉回來要離婚呢!也就你將她當寶,還將賣魚的錢全給她!你就是傻子!你放心以后你家的事我絕對不說出去!”
田采花丟下這話她黑著臉走出去。
氣死了!一個個不尊重她!
走到院子,魚也不殺了,對著周承鑫大聲道:“周承鑫,回家干活!”
喊完,也不管一院子莫名其妙看著她的人,直接回家。
院子大就是好,屋里的人吵起來,也沒有人聽見,石頭墻也比較隔音,不過也是因為他們吵的也不算很大聲。
周承鑫都莫名其妙。
周母皺眉,對大兒子道:“回去吧!說不定有什么急事。”
周承鑫也擔心,就趕緊洗了洗手,追出去。
溫婉看著田采花離開的身影,又看看屋里,總覺她和江夏鬧矛盾了,她用手捂著肚子:“突然肚子有點疼,我去上廁所。”
說完,她就洗了洗手,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江夏和周承磊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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