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道:“兩位都是?你不是說有一位外語很好的朋友?可沒說兩位?!?
張馥妍笑道:“這是夏夏的愛人?!?
馮昭君那張嚴肅的臉更嚴肅了:“我們這是來參加穗交會,是來協(xié)助各廠家和外商完成交易,保證這次穗交會完滿成功,可不是攜帶家屬來玩的。你知道穗交會期間招待所的房間有多緊缺吧?沒想到你如此不懂分寸。這事我就不追究了,下不為例!現(xiàn)在房間緊缺,這樣吧!你們四個人,正好兩男,兩女,你們男女分開住,讓一間出來。”
張馥妍生氣了:“房間是我向領導申請的,領導也批了,為什么要讓?現(xiàn)在大家的房間都安排好了,又不是不夠住。”
本來她是打算和江夏共一間房間的,后來聽說周承磊也去,正好有一位領導身體不適不能來,就空出一間房,她就問那領導將房間要了過來。
江冬是研究院那邊給安排的房間,不是她給江冬安排的,她只不過是幫江東和實習的同學換了房間號,讓他們幾個人的房間可以連一起,這樣比較方便而已!
她又沒占別人的房間,她為什么要讓?
馮昭君不就是妒忌她可以自己一個房間,而她自己一個組長也要和別人共房間?
她從小就這樣討人厭,什么東西都要和自己比!
“房間緊缺你知道吧?除了領導大家都是共用一間房間你知道吧?你說為什么要讓?多出一個房間,就能多招待……”
江夏知道穗交會房間緊張,張馥妍另外幫她訂一房間定然不容易,沒想到她會當面被刁難。
江夏正想說什么,這時一道驚訝的聲音在幾人身后響起:“阿磊,你怎么在這里?”
聽見熟悉的聲音,馮昭君話沒說完戛然而止,她回頭看了一眼老領導,又看看周承磊,后面的話沒再說。
江夏也回頭看過去,只見兩位衣著筆挺的人走近。
一位是身穿中山裝,精神奕奕的老者,一位是西裝革履,儒雅俊朗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一眼就將眾人納入眼底,只在看見江夏的臉時,多停留了一秒。
周承磊看向來人,舉手行了禮:“何老?!?
何老笑呵呵的打量了一下周承磊:“什么風將周團長吹來了?身體沒事了?復職了?”
何老以為周承磊出現(xiàn)在這里是接到任務,負責穗交會的安保工作。
團長?馮昭君忍不住看了周承磊一眼,心里有點怪張馥妍沒有說清楚對方的身份。
“沒有,還沒好。”
何老一聽,心底惋惜,拍了拍周承磊肩膀,笑道:“住哪間房?我晚點去找你。”
耳朵不好不適合當兵,但他這邊大把工作適合他!
周承磊輕挽江夏肩膀一下:“晚點我去找何老。何老,這是我愛人江夏。夏夏,這是何老。何老的老伴是我的恩師,我和你說過的梁校?!?
馮昭君聽了又看了張馥妍一眼。
對方竟然是何老老伴的學生?張馥妍這是故意隱瞞對方的身份,想讓她不經(jīng)意得罪人嗎?
有她剛剛那樣介紹人的嗎?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什么話都不說清楚,總是引起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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