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回到院子里,先伺候了一下他后院為數(shù)不多的幾棵毒草,然后把剩下的特質(zhì)肥料一把揚在了那些水稻上面。
反正他也不是專門伺候那些的水稻,不過是伺候?qū)氊惗静輹r,順手丟給水稻一些邊角料而已。
下午。
秦硯的師父離開后,秦硯高高興興的來到了秦墨的院子里,在院里挑挑揀揀,仔細觀察一番后,從垃圾堆里撿出了一坨和棉花很像的東西。
秦硯問道:“哥哥,你什么時候有的這團棉花呀?我怎么不知道?”
秦墨看了一眼小窩囊廢手上的實驗失敗品,確認無毒無害后,隨口道:“煉制毒藥失敗后的邊角料。”
秦硯嚇的瞬間把那團棉花扔了出去。
秦墨無奈的嘆了口氣:“毒不死你。”
秦硯聞,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慢吞吞的把那幾團類似棉花一樣的東西全部撿出來,揣進懷里。問道:“是棉花呀?這是怎么做出來的呀?”
“不是棉花,隨便一點野草樹皮應該都能做……”秦墨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然后把這個實驗失敗品的步驟一一說了一遍。
秦硯認真記下來步驟,弄來一堆野草樹皮,按照步驟在秦墨院子里做了起來。
秦墨盯著秦硯:“你要在我這里弄這個?”
秦硯點了點頭,理直氣壯:“這里工具都是現(xiàn)成的呀!”
“難道……不可以嗎?”秦硯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秦墨。
秦墨無語的擺了擺手:“弄吧弄吧。”
秦硯這才高興起來,埋頭開始做實驗。
秦墨叮囑道:“以后出了門不許做這種表情,記住了嗎?”
秦硯點了點頭,眼睛一直盯著爐子里的火,每個頭發(fā)絲都寫滿了敷衍。
秦墨:……
一個時辰后,秦硯看著剛出爐的類似棉花的東西伸出了手。
秦墨拿著棍子把那坨東西從火堆里剝出來,拿著那坨黏糊糊的東西,不停的拉絲拉絲,然后就出現(xiàn)了一條條格外細的長線。
拉了幾下后,秦墨把東西丟給秦硯,“自已玩去。”
秦硯笑呵呵的拿著剛出爐的棉花,高高興興的回到了自已的房間,不停的拉絲拉絲……
身邊伺候的下人看到秦的動作主動的上前和秦硯一塊拉絲。
一個晚上的時間,秦硯弄了半個屋子的線,那些線揉在一起,像極了棉花。
秦硯弄出一堆線的第一時間,就披著這堆線來到了外面。
此刻已是深秋,晚上尤其的涼。
秦硯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能夠保暖。
秦硯這么想著立刻要去哥哥的院子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哥哥。
……
此時此刻,秦墨同樣沒睡。
秦墨在收拾白天被小窩囊廢弄的亂七八糟的房間。
突然,一個人影像鬼一樣的出現(xiàn)在了秦墨的身邊。
秦墨被嚇了一跳,立刻道:“來人!”
“不用喊,他們都中了毒。”蕭燼看了一眼秦墨,說道:“我觀察你多日,見你根骨清奇,比你的窩囊廢弟弟強多了。
可惜啊,身邊沒一個識貨的,不如你拜我為師,我保證,你會把那小窩囊廢踩在腳下,讓所有看不起你的人悔不當初。”
秦墨像看智障似的看了一眼蕭燼:“我為什么要把弟弟踩在腳下?你是誰?深更半夜來本公子這里挑撥離間?”
“我叫蕭燼。”蕭燼說道。
“蕭燃前輩他弟?”秦墨問道,“你來這里挑撥離間的事情,蕭燃前輩知道嗎?”
“別和我提他!”蕭燼冷聲道。
秦墨心中有些無語:“你是不是活的特別不幸福,所以才來我這里挑撥離間的?”
蕭燼殺死騰騰的看著秦墨:“你說啥?”
秦墨擺了擺手:“我不想拜你為師,你找別的徒弟去吧。”
蕭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