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將軍看著女兒哭的樣子,確實挺委屈挺可憐挺招人疼的。
可是,當裴將軍想到十七究竟是為什么會哭的這么可憐時,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裴宣安慰道:“妹妹別哭了,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咱們以后不要做這種事情就好了。”
十七聞,眼淚流的更加兇了,她帶著哭腔問道:“我……我做什么事情了?當初我失憶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是紅葉姑姑……是紅葉姑姑說可以把錢要回來,我才同意的呀,而且我……我就是說了說而已。
我又不知道錢被他花了一部分,我又不知道他是借了高利貸才湊齊的錢,我……
你們憑什么怪我,憑什么怪我呀!”
裴將軍深呼一口氣,“這句話,出了這個門,你以后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自己做的事情,往下人身上推。
現在開始往紅葉身上推。
紅葉是太后身邊伺候的人,沒十七點頭,紅葉哪里能做這種事情?
裴將軍越想越煩,最后揮了揮衣袖,“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裴青裴宣看著親爹的背影,欲又止。
裴將軍出了大門才反應過來,這里是他家……
“那我出來干什么來了?”裴將軍看著身后的牌匾,懷疑人生。
已經出來了的裴將軍并不想就這么回去了,他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閑逛。
遠處,秦硯拎著叫花雞,身后的小狗崽子亦步亦趨的跟在秦硯身邊。
“三萬,中午咱們就吃這個了。”秦硯高興的說道。
“好巧呀,師公也在這里~”秦硯見到裴將軍一個人在馬路上閑逛,小跑過來。
裴將軍點了點頭,問道:“硯兒怎么一個人出來了?身邊也沒個下人跟著?”
秦硯道:“原本是不打算出來的,可是三萬饞外面的叫花雞了,非得往外跑,我就帶三萬出來了。”
紅色小狗崽子聽到秦硯說它饞嘴貪吃后,格外不情愿的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