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貞看著這一幕,突然開口:“那秦硯逃了三天課的事情呢?王爺打算如何處置?”
王爺看著秦貞,格外無語道:“師父已經說過了。”
秦節聞,幾乎跳起來,指著王爺鼻子罵,“這不公平!你憑什么這么寵愛小窩囊廢!”
“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事出有因,說兩句也就罷了。”王爺說完這話,摸了摸十七的小腦袋瓜,感嘆道,
“你看你把女兒養的,和你一樣小心眼子,見不得別人好。”
十七聞,小臉更加煞白起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王爺摸了摸十七的小腦袋,說道:“閑雜人等離開,本王要和小十七休息了。”
然而,十七或許是受了刺激,平日里哭都是小聲的,嗚嗚咽咽的哭著,今天卻是在嚎啕大哭。
王爺忍了幾分鐘后,他無奈道:“你到底在哭什么啊?”
十七看了一眼王爺,繼續嚎啕大哭,她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她就是想哭。
王爺被哭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道:“只要你不哭了,明兒我帶你去硯兒院子里說硯兒兩句。”
十七還要繼續哭。
王爺道:“如果你再哭,就不帶你去了。”
十七瞪著眼睛看著王爺,喃喃道:“不過是說幾句而已,誰要看了。”
王爺順著十七的話道:“既然小十七不想看,咱們明天就不去了。”
瞬間,十七的臉上露出幾分后悔,雖然她也覺得只是說幾句有些太輕飄飄了。
可是她卻并不想因為她,讓這個輕飄飄的處罰都沒有了呀。
王爺看著小十七后悔的樣子,心道,果然是個小心眼子。
王爺把十七抱在懷里,道:“睡吧,明天帶你去。”
十七聞,這才哭聲稍微小了一些,不情不愿的睡著了。
王爺看著小十七安安靜靜的睡姿,心道,還是這個時候的小十七最是乖巧聽話。
至于明天批評硯兒的事情……
走個過場也就罷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有他身邊小心眼子的小十七喜歡上綱上線。
明明她自已把兩個女兒養成這個鬼樣子,還好意思厚著臉皮的找硯兒的麻煩。
若是真的按照府上規定嚴格執行,就她養出來的那兩個女兒,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王爺腦海中想著乖乖的硯兒,和研制出水稻,廉價保暖衣物的墨兒。喃喃道:
“我可真是個好爹啊,雖然喜歡小十七的容貌,但是卻并沒有被小心眼子的小十七洗腦去針對府上庶子。”
“憑小十七這副心眼子小,蠻不講理,無理攪三分的性子,若是聽她的,豈不是徹底亂套了。”
這個時候,睡夢中的小十七皺了皺眉頭,喃喃道:“為什么不罰秦墨,為什么不罰秦硯?”
王爺輕輕敲了敲十七的小腦袋,沒好氣道:“做夢都想欺負府上庶子,哪有你這么當嫡母的。”
“于私那是我的孩子,不能讓天天找茬欺辱,于公,那是小吉星小瑞獸和吉星哥哥,做了那么多于國有利的事情,怎么能讓你欺負了呢?
我若是真的放任你欺負,陛下他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的。
小十七,你就歇了想欺負人的的心思吧。”
王爺知道,別看陛下看起來對兩個孩子似乎不大在意的樣子,實際上陛下對他們可在意了。
尤其是硯兒在宮中遇到了狗,臉上沾血的出現在陛下面前時,陛下罕見的失態了。
對于喜怒不形于色的陛下而,這不是在乎,什么是在乎!
只可惜,他的小十七就是想不明白這么簡單的事情。
王爺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因此,他沒有聽到十七囈語的完整版,十七說……為什么不罰秦墨?為什么不罰秦硯,為什么要欺負我的貞兒節兒?
十七猛地睜開眼睛,在看到身邊的王爺后,方才意識到,這是一場噩夢。
十七盯著窗戶,突然在想,如果現在經歷的一切也是一場噩夢就好了。
可是……
這場噩夢或許只有她死了的那一天才能徹底醒過來了吧?
十七有些絕望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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