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怎么來了?”秦硯眼中透露出滿滿的疑惑,因為在休息日時,他爹從未起過這么早。
王爺聽出秦硯話中的疑惑,他咳嗽一聲,呵斥道:“你怎么可以連續(xù)三天不上學(xué)呢!”
秦硯立刻道:“硯兒知錯~”
王爺?shù)溃骸爸厘e了以后就不許再逃學(xué)了,現(xiàn)在吃了早飯后去祠堂跪一個……一柱香吧。”
王爺最開始想說一個時辰的,不過想著如今是初春,早晚還是涼的,祠堂又在背光面,肯定更涼。
在祠堂跪一個時辰,或許會生病,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病了,師父知道了還得來說他。
秦硯老老實實道:“是。”
秦墨看了一眼十七,立刻明白過來,今兒這出是這女人作出來的妖。
十七感受到秦墨的打量后,她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心中涌出不祥的預(yù)感。
王爺說完這話,敲了敲十七的小腦袋,沒好氣道:“這下行了吧。這點小事,你這個小心眼子的,惦記了一個晚上。”
十七抿了抿嘴,心里別提多難過了。她想說,不夠的……
區(qū)區(qū)一炷香的時間,這和去祠堂轉(zhuǎn)了一圈有什么區(qū)別?
然而,她卻不敢當(dāng)著秦墨和秦硯的面多說一句話。
王爺見狀,只覺得小心眼子的小十七解氣了,他又說了秦硯兩句后,摟著十七揚長而去。
王爺離開后,秦墨撇了撇嘴,嘀咕道:“王妃這一家子恩將仇報的白眼狼。連三萬都不如。”
秦硯抿了抿嘴,他摸了摸小狗崽子的腦袋,說道:“我要去跪祠堂了。你在這里好好吃飯知道不?”
秦硯說完這話,把碗放到了秦墨懷里,“哥,現(xiàn)在要麻煩你給三萬喂飯了,我走了。”
秦墨看著秦硯離開的背影,他把裝滿肉的碗放在地上,揉了揉小狗崽子的腦袋,自自語道:“吃吧,為了哄你吃飯,弟弟又被那白眼狼抓住把柄了。”
“那文盲白眼狼自已都滿身是屎,還好意思找你一個狗崽子的錯處,簡直是貽笑大方。”
小狗崽子聽著秦墨罵人的話,他搖了搖尾巴,頓時胃口大開。
秦墨越罵越起勁,小狗崽子吃肉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沒一會的功夫,一小碗肉就見底了。
秦墨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的抱起小狗崽子檢查了一圈,喃喃道:“這胃口不是挺好的嗎?精神也不錯,還用得著秦硯曠三天課來哄著吃飯?”
“誰在外面?”秦墨突然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后,說道。
小武格外不自在的推開房門,“那個……王爺說早晨天涼,讓二公子等中午太陽出來了再去祠堂跪著。二公子呢?”
秦墨道:“秦硯去祠堂了,你去祠堂找他吧。”
小武聞,立刻退了出來,直奔祠堂找二公子。
一邊走一邊嘀咕,“我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聽見!”
說著說著,小武腦子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方才看到的一幕。
大公子罵著王妃母女三人,而那只絕食三天的小狗崽子,聽著罵人的話,居然吃的很開心很開心……
合著王妃在這府上,連只狗都不待見她們了……
“這叫什么事啊!”小武小聲的說道。
祠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