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看著小十七的動作,她嚇了一跳,“太醫說你現在要靜養的。”
十七把兩個女兒抱在懷里,一臉委屈的看著裴夫人,哽咽道:“娘親……如今王爺要針對我的兩個女兒,我如何能靜養啊?”
裴夫人聽著小十七如此說,她立刻道:“不問了,不問了。”
王爺臉上露出幾分不贊同,“師娘……”
“我說不問就不問,裴家那么多人,還護不住我們了。”裴夫人態度堅決的說道。
她只知道,她失蹤多年,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女兒,如今在難過。
在裴夫人的堅決反對下,王爺一句話都沒能再問。
這個時候,秦硯拎著小包子,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秦硯有些驚訝,屋子里好多人啊!
裴將軍看著秦硯一無所有的樣子,問道:“你干什么去了?”
“城西剛開了一家拇指生煎包,排隊的人很多,但是可好吃了。”秦硯拎著小包子來到了裴將軍面前,笑呵呵的說道:“師公先吃。”
裴將軍如今是沒有胃口的,不過硯兒這邊都把包子遞到嘴邊了,他還是吃了一個。
十七沒心情去看秦硯茶茶語討好外公的行為,她眼中冒著憤怒的小火苗,質問道:“為什么你偏偏今天不在?你從前不是一直都在秦墨院子里的嗎?為什么……為什么偏偏今天不在?”
十七的心好痛好痛,如果秦硯今天在的話,她的貞兒節兒就不會被秦墨打了。而她也不會為了保護兩個女兒……而讓肚子里的女兒離她而去了。
秦硯眼中滿是迷茫,“娘親你怎么了?”
“娘親流產了,和你一直玩的秦墨打的。”秦貞紅著眼睛說道。
秦硯整個人都僵硬住了,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怎么會這樣……”
秦節跟著道:“哥,以后你不可以和秦墨好了知不知道,你和我們才是一伙的。”
秦硯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裴將軍擺了擺手,示意下人把秦墨和側妃帶下去,平陽侯夫人也跟著走了。
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了裴家人。
裴將軍摸了摸秦硯的小腦袋,把今日的前因后果告訴了秦硯,說道:“如果你要和秦墨接觸,我也不反對……”
十七眼眶一紅,不可置信道:“爹爹!”
裴夫人也是一臉譴責的看著裴將軍。
裴將軍:……
她們兩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又都是秦王府的人。將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難不成還要他告訴秦硯離秦墨遠遠的,讓他們兩個兄弟殘殺不成?
裴夫人看著秦硯,沒好氣道:“你好好陪你娘,有事沒事的總是往哪兒跑什么啊!”
裴夫人的話中帶著幾分埋怨,如果不是秦硯總是往那兒跑。
貞兒節兒也不至于跟著跑過去,惹到了秦墨,一個不注意,就被秦墨下了毒手。
又連帶了她的小十七。
秦硯聽著外婆生氣的聲音,他低著小腦袋,沒有說話。乖乖的站在十七面前。
十七看著眼前心不在焉的秦硯,她的心更加痛了起來。
前后兩輩子,為什么她和硯兒之間,就是沒有母子感應呢!
為什么硯兒總是對她不親近呢!
硯兒如今對她,還沒有上輩子對側妃時親近。
小十七想到這里,心中浮現出幾分挫敗。
一群人陪著小十七待了很久,直到天黑,那群人才陸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