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將軍看了一眼裴青,這是今天第二個說他偏心的人,裴將軍無奈道:
“那小窩囊廢本來膽子就小,也沒做什么出格事,嚇唬嚇唬,批評兩句就足夠了。總不能真因為點雞毛蒜皮的事,把小窩囊廢打一頓吧。
那姐妹兩個是命苦跑出去被人販子抓了,如果在家里待著,也沒人對她下這個黑手。”
裴青看著心里只有小窩囊廢的親爹,徹底無語了。
寵吧,老爺子高興就好好,不用管別人怎么想的。
大不了他有空了多盯盯,不要讓小窩囊廢長歪了就是。
不過憑小窩囊廢的窩囊勁,想長歪也是有點難度的。
……
秦墨和秦硯回到府上后,秦硯握著哥哥的手,一路跟隨哥哥回到房間。
目不轉睛的盯著哥哥。
秦墨問道:“你這是干嘛?”
秦硯眨了眨眼睛:“不要去找秦節的麻煩。”
秦墨:……
“她告密。”
秦硯抿了抿嘴,“可是她沒說錯呀,我就是假傳了師公的話,騙了人,不過師公沒有生我的氣。你也不要去找她麻煩了好不好?”
秦墨撇了撇嘴:“我才不去找她的麻煩呢!她這一路哭的像狂犬病發作了似的。”
秦硯困惑的抬頭,眨了眨眼睛。
秦墨道:“你和師公前腳剛離開,后腳秦節就要沖過去,攔都攔不住。
爹爹踢了她兩腳,扇了幾個耳光,一點用都沒有。最后只好拖著她草率離開。你被師公抱著,你沒有看見嗎?”
秦墨說著說著問道。
按照秦硯被師公抱著的方向,他應該是能看到的呀?
秦硯有些不好意思道:“當時我太害怕,閉上眼睛把頭埋了起來。直到周圍沒有聲音了,才敢睜眼睛的。”
秦墨心道,還是那個小窩囊廢。
不過一想到這個小窩囊廢為了他敢去騙先生,假傳師公的話,秦墨又高興了起來。
秦硯聽著秦墨的描述,小聲道:“秦節真可憐……”
秦墨翻了個白眼:“她可憐?如果不是師公寵你,今天可憐的就是你!”
秦硯聽到這里,抿了抿嘴,重復道:“師公確實寵我。”
當時軍棍被抬上來的時候,他以為師公要打他,結果師公要打的是大衣,只需要他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兄弟兩個聊著聊著,話題逐漸越跑越偏……
……
另一面,王爺沉著臉的帶著披頭散發,狼狽不堪,臉上有幾個巴掌印,衣服上有幾個腳印的秦節回來了。
十七的心本來就七上八下的,看到秦節狼狽不堪的回來了,她的心里咯噔一聲,立刻沖了出來,把秦節抱在懷里,然后,一臉質問的看著王爺。
王爺被看的有些心煩,他道:“我出門前是怎么叮囑你的?要你出去了乖一點,不要沒事找事,你怎么就是不聽啊?”
秦節一雙眼睛滿是憤怒,固執道:“你偏心,你不打小窩囊廢,你偏心!”
王爺上前一步,十七立刻把秦節抱在懷里,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節兒做錯了什么?王爺為何又要打節兒?”
“讓她自已說。”王爺被這兩個哭的心煩,扔下這樣的一句話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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